而更奇特的是,第四行最左边的牌位,竟然是个空牌位。
文曲星君?这又是甚么东西?刘炀皱眉深思,总感觉这文曲星仿佛与天星之间也有着必然的关联才对。
火焰燃烧,披收回一种奇特的香味,刘炀嗅了嗅,感遭到一丝熟谙。
地上的杂草足足长到腰间,不知有多久没有打理,即便是在岛上,刘炀也跟着天权子足足走了半个多时候。
正中竟是一个祠堂,摆放着几十道牌位。
刘炀侧着身子,斜眼看去,只见上面写着:
文曲星君刑天戚之灵位;
亮光中是一座偏殿,摆布两面墙壁上挂满了灯烛。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蓦地呈现一点亮光,竟是一个出口。
他声泪俱下的历数本身成为天权岛主以后的各种错误,痛哭流涕,这一刻,他更像一个和父母哭诉的孩子。
“师父,弟子不孝,困在黄金级高阶难以寸进,天权岛日趋式微,皆因弟子一日之过。”
这黑乎乎的大殿,给品德外阴沉的感受,那点亮光却能让民气中一暖。
作为三山四岛之一,天权岛面积不大,却也绝对不小,穿过层层密林,天权子带着刘炀终究来到了天权殿。
天权子又是深深的拜下,口中言语一刻不断。
“劣徒,还不跪下施礼!”天权子微怒道。
他从进入祠堂当中便一向默不出声,刘炀之前悄悄打量,发明他神采淡然,却有着粉饰不住的自责和哀伤。
刘炀终究明白日权子为何费经心机,不顾统统的也要拉他插手天权岛。
......
最后刘炀是建议直接飞来,但遵循天权子的说法,这是对先贤的不敬,必须步行以表诚意。
天权子的星月披风在黑夜中披发阵阵亮光,银色的光芒涌动,仿佛一个小型的夜空。
他从右往左,渐渐望去,只见上面别离写着:
天星宗第五任宗主,天权岛之主,景天下之灵位;
大殿中百转千回,廊道颇多,刘炀如果一个走在此中,只怕早就迷路。
一行足有两排,每一个牌位以后仍有一个牌位紧挨,足足是十八个牌位!
披风无风主动,将天权子包裹,两角倒是仿佛镰刀普通切割杂草,向前斥地通道,直让刘炀大喊奇异。
空中干清干净,不见一点尘灰,明显常常有人打扫,就连那些牌位,也分红四行,整整齐齐的列举。
而第二行的五个牌位以后,也只要三个文曲星君的牌位,到了第三行,三个牌位以后空空如也。
天星宗前十一任宗主,竟然有八人都是伴生师,而九人当中,独一一名没有担负过宗主的申凌霞,却较着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