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忙道:“不是,我的意义是说,我们不能这么做。”
郭文莺点头,“那就抢富户吧,让官兵扮成匪贼,一起抢归去,到了西北也差未几够用了。”
皮小三是江湖人出身,对于这点非常在行,在他的指导下,他们做劫匪做的也相称超卓。
徐海被两人这么一激,也不好说“不干”了,只能跟着他们冒这个险。内心却嘀嘀咕咕的,如何看着都不痛快。
临解缆前王爷已经叮咛,让他们统统服从郭文莺的,他和哥哥徐横倒是分歧,瞥见郭文莺追上来,都纵马迎上去,“郭大人,我们是走水路还是走陆路?”
徐横倒是比徐海痛快多了,立即道:“干他娘的,摆布不能坐以待毙。”
郭文莺点头,“做是做,不过尽量不要伤人,也不要抢钱,我们只要粮。”
郭文莺迟疑着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这一起骑在顿时,她一向在想粮草的题目如那边理,如果平时以现在的存粮,西北将士勒紧裤腰带也能过,但是真要打起来,粮草缺了影响士气,仗就没法打了。
她把意义跟两人说了,徐海和徐横都惊得面无人色,这位新任的怀远将军,胆量也太大了。
郭文莺不想理睬他,这徐海性子太棉,没个洁净利落劲儿,如果朝廷肯给,她也不会出此下策。实在如许的事封敬亭也做过,他在南边就曾抢过富户,抢来的粮食充作军用。最后就算查出来也是为了保住南齐国土有情可原,最后朝廷也是不了了之了。再说了有钱人丧失点,于他们也没甚么太大风险。
回程的时候,陈七过来道:“头儿,横三那小子不听话,瞥见个娘们就扑上去,要不是我一把抓住了,裤子都脱了。”
浔阳城俄然涌进这么多山匪,浔阳知府吓得屁滚尿流,他本就是怯懦怕事的,派兵围歼?他有几个胆量。再说了,就他衙门里的那十几小我能剿匪?让匪剿了还差未几。浔阳通判倒是手底下有兵,可他奶奶的,越到紧急关头,通判反倒找不见了。挨着城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人。
“不是啊,朝廷不是有粮,我们不成能到这类地步,我们……”
“大人请说。”
参人谁不会啊,两人不对眼了好几年,恰好趁这个机遇处理了。两人之间内斗,倒给了西北军充分的撤退时候。
路上盘点人数,除了个别赶上护院抵当,受了点重伤的,四千人都全须全尾的返来了。
他们现在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掳掠官粮,要么掳掠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