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彦瞪了一眼杭州知府,“还不去问问如何回事?”
许知府被打蒙了,刚想问如何回事,又一拳打了下来,鼻子都突破了,伸手一摸,血呼啦一片。
封敬亭连看都没看他,只对郭文莺道:“昨晚睡得可好?看你精力有些不济。”
许知府被打得一个劲儿告饶,他知齐进是王爷的亲卫统领,本身这顿打八成是王爷钦点的。本来还想不明白如何回事,可瞧见他们放了郭文莺和路唯新,才闹明白本来是本身抓错人了。他几次磕着头,“爷,两位爷,饶了我们吧,今后再也不敢了。”
他怒道:“大人这是甚么意义?”
次日,郭文莺换上官服,刚出门就与傅冬彦走了个对脸。
两人说着话,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傅冬彦见那一身明黄蛟龙服的人缓缓走来,身子更躬了几分,一张脸上更是笑得奉承之极。
“下官傅冬彦,谢王爷记得下官贱名。”他说着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两个头。
这傅冬彦提及来和郭文莺也算沾亲,他是永定侯府那位傅莹太太的三哥,乃是傅家官做的最大的一个,小时候郭文莺就听傅莹总提起这位三哥,说本身三哥多无能,多短长,听很多了,也记着了这个名字。厥后因跟傅莹结了仇,也曾多方探听过有关傅家的事。现在听他自报家门,还真有些感慨天下太小。
不幸许汶作歹多年,本日竟被人打得腿都断了,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傅冬彦立即做出恍然大悟状,“啊,本来您就是郭大人啊,真是久仰久仰,大人之名如雷贯耳,便是在江浙一地也听过大人威名,真真是个大豪杰,大豪杰。”
皮小三上去给郭文莺松绑,问道:”头儿,我们如何清算这些小子?“
问捕头徐三产生了甚么事,那捕头也不敢坦白,只说公子在倡寮挨了打,叫人把几个打人的给抓起来了。
抽到郭文莺的鞭子都被路唯新挡了,他不着陈迹的挡在她身后,为她挡了统统抽冷子的拳脚和鞭子。
那纨绔公子许汶还叫人拿鞭子抽赶着他们,一边赶一边骂,“跟老子抢女人,也不看看你长了几颗脑袋。”
齐进笑了笑,俄然伸拳在他脸上重重打了一下,问道:“好玩不?”
遇见了的不是别人,有封敬亭、路怀东,另有上至总督、巡抚、下至县令主簿,江浙一省大小官员全参加了。然后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盯着郭文莺和路唯新被人推推搡搡的从面前走过。
郭文莺阴阴一笑,看那许汶这会儿已经吓得坐在地上,她还真不想本身脱手,甩了绳索,拍了鼓掌对几人道:“好好号召着,打死打残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