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和嫂嫂鹣鲽情深,看着让人好生恋慕!”镇国公夫人又酸酸的来了一句,这才退开一些,不肯再看这二情面深似海的模样。倒是幕晨雪不退反进了一步。
“你安知是这茶有毒,一殿的人但是都喝了此茶,如果有毒,又岂会没事?”庆王爷还不晓得送动静给郡王爷的是幕晨雪,以是有些将信将疑。
幕晨雪哪偶然候顾及她的感受,趁着宫女们不重视,把刚才沾了茶水的巾帕拿了出来,咬破手指以血为墨,在巾帕上写下几个字。
南宫勋进到偏殿,见幕晨雪和镇国公夫人都在,就知这统统许是幕晨雪的安排,为的是要通报甚么动静给他。天然也装成体贴的模样,坐在床前的木杌上,拉着郡王妃的手,体贴的问着,“爱妃怎的如此不谨慎,本身有了身孕由不自知。你身边的那些人也不知是如何服侍的,如此不经心。等回了府,看我不把她们都卖了!”
幕晨雪能做的都已做了,接下来就要看南宫勋是否能妥当操纵她所通报的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