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一时的都城鸣冤案就如许告一段落,因为燕王主动请罪,然后又亲身监斩,名声反倒更胜一筹。

“你说你不知,你问问天下的百姓信赖吗?伯爵府每年送到你府上的财物另有假?”定王指责道。

堂堂一国天子,竟然为了财物包庇罪犯,的确好笑又可悲。

“财物不都在你管家的府中?”

“父皇偏宠又不是一日两日,内心还没成算吗?”

因为那些收受贿赂的事燕王是一向瞒着杜首辅的,以是他也自傲杜首辅并不知情,然后顺着话:“杜大人说的是,本王必然以此为鉴。”

朝臣们不说话了,支撑燕王的暗中欣喜,早已倒向宋谦贤的,则是晓得说也没用,还不如保持沉默。

“父皇,儿臣情愿助父皇将这统统财物上缴,另有儿臣府中其他下人,儿臣也愿帮手一并调查,儿臣觉得管家并不是个例,请父皇还儿臣一个公道。”

“不费事,只要殿下勤政爱民,微臣在所不吝。”

“那可不必然。”

燕王痛哭流涕:“请父皇明鉴,儿臣真的不知。”

燕王目送杜首辅走远,不由暗自骂了一声蠢货:“还真是陈腐至极,不过如许的人操纵好了也是一件好处多多,给他点假象就能为之卖力,划算。”

仿佛是也感觉如许不能服众,天子紧接着道:“伯爵府擅用权柄、狐假虎威,实在是可爱至极,本日起革去爵位,全府十岁以上男丁全数斩首,十岁以下男丁和女眷没入奴籍,以儆效尤,众爱卿感觉如何?”

谋士小声道:“此次杜首辅俄然请奏立太子并没有和我们筹议,殿下就不思疑吗?”

“克日请奏太子只怕陛下不会再理,王爷请再等候一些日子。”

下了早朝,杜首辅还一脸可惜的同燕王说:“如果没有刘府这件事,这立太子之事说不定就成了,今后殿下切不成再放纵身边人。”

“你也说了是在管家的府中,我如何得知?常日里我事物繁忙,我也不知他们竟敢背着我如此啊!我承认我是有管束不力之罪,但是说我参与了搜刮民脂民膏,我是千万不认的。”

定王则是憋屈的脖子通红,寿王眼中的阴霾也浓烈很多。

“我觉得从刘府搜刮出这么多财物,父皇起码会将刘贵妃打入冷宫,削去燕王的王位的,仅仅是降贵妃为妃,连宫权都没交出,一年的俸禄对他们来讲又算得了甚么?”

他说着又叩首:“父皇,没有管束好伯爵府和府中管家,是儿臣之过,请父皇惩罚,儿臣绝无牢骚。”

“你不知?你不知刘家敢借着你的名义大肆搜刮民脂民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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