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棠棠从速给他的手怼归去:“好好开车!别瞎摸了!这荒山野岭的,出事儿都没人清算!”
约莫就像很多男朋友一样,保存着女朋友的美照,记念一起走过的观光吧。
左言愣了一会儿,才晓得她说的甚么,哭笑不得的问:“咱俩到底谁污啊?”
没有甚么偶像承担,丑照也无所谓,能够肆意的放飞自我。
“体贴啊,左导。”老板娘赞了一句,“豉汁凤爪,算我送的。”
左言给她倒了热茶:“辛苦你这么折腾,过来陪我跨年。”
冯棠棠睁了眼:“左……左言……真的不可……”
自从上过期尚杂志,她的平面事情变多了。不管是棚内还是室外,她都感觉很紧绷,不放松,对拍照师在打扮、行动上的要求也谨慎翼翼。
左言有一点青色的胡茬,脸上的皮肤都糙了,被戈壁边的大风吹的很有沧桑感。
左言舍了方向盘,向她压过来。他的大手伸进她的羽绒服内,隔着薄衫揉捏她。她闭了眼,他的胡茬扫着她的唇瓣,带着有些疯啃咬,手上越来越不节制的力度,和左言越焦炙躁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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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给你保持体力啊!
左言哼道:“真不该开组里这辆敞篷越野车出来,光想着耍帅了。实在组里其他的两辆车,都挺合适做的。非要开这辆车,成果你一喊停,唉,只能停了。”
左言更感觉好笑,腾脱手揉了她脑袋一把:“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怂甚么啊?”
“感谢老板娘!”冯棠棠甜甜的说,又问左言,“你如何看出我晕车的?实在不严峻。就是路途颠,又做惯了保母车。”
冯棠棠砸吧砸吧嘴:“是一股吃土的味道。”
冯棠棠摆脱出他的度量:“不早说呢?逛逛走,吃烤羊腿去!”
吐槽就在内心吐一下,来陪他跨年的冯棠棠到底没再嘴硬。她缩了缩脖子,把头也缩回羽绒服的大棉球里,做出“懒得理你”的架式。
冯棠棠掰动手指头:“第一年我们在上海跨年,是你从美国飞来找我。第二年,你再厦门拍戏,我在北京选角色,还是你来找的我。第三年啦,换我来找你一趟也不错。”
左言问冯棠棠:“先用饭?”
冯棠棠脸红红的,润润的,缩在球里,像个q版的小娃娃。
左言没忍住,又亲了她一口,才开起车来。
他感喟着,垂垂的收了手,唇舌间从疾风暴雨,垂垂转为柔情密意,很久才与她不舍的分开。帮她清算了衣服,又把羽绒服拉好,重新包成一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