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柳蜜斯找清歌有何要事?”宋清歌见她入迷,只好相问。

她这是,如何了?

宋清歌方回到新虎帐,就被林归付一把抓出账外。

但是,那站在营帐里头,背身对她的袅袅纤姿,却不是梁梓潇!

这披风本该早早地就送来,何如梁梓潇整日不得空,不但要陪辰泽东晃西逛四周玩耍,还要措置付归凰时不时打翻的醋坛子。

宋清歌到底还是伸手将人拉了一把,本还想再威胁两句,让林归付莫要自发得是。可谁知这时林归付竟说了一句:“既然你晓得了我的女儿身,你放心,我会娶你,对你卖力的!”

“除了她,谁能把菊花绣成花椰菜?”柳盈盈掩嘴笑道,“还真是难堪她了,传闻她每回拿针,都能把手指扎破,现在竟然为你学了绣工。”

现在送是送到了,事情原委也解释清楚了,可宋郡马脸倒是黑得不可。本来这两月,那梁包子竟是在陪别的男人?!现在还为了找那男人,敢不来见她!

“宋清歌,你又去哪儿了,大半日不见人?”

“那里,是清歌冒昧了。”宋清歌略带抱愧地说道,“你是潇儿老友,她经常提起太尉令媛的名讳,这才……”

宋清歌也没想到,这一问,问出了很多东西。

宋清歌的眼皮悄悄一跳,她道:“这与你何干?”这话说得林归付神采微变,她沉默了一会儿,拉起宋清歌的手往陈百夫长的营帐走去。

毕竟这两月来,她与宋清歌但是夜夜同榻而眠哪,至于睡的实在是大通铺,大通铺上另有那九个大男人甚么的,已经被林归付主动忽视了。

秋冬已近,这送披风的事梁梓潇也不想再拖,再晚些虎帐便不让外人入内了,错过本日又不知何时得空。

她家小郡主但是圆润得很的。

宋清歌内心的孔殷顿时一空,无处下落,她不断念肠又看了看四周,却再无别人。

“你,你如何晓得我,我……”林归付一严峻,嘴巴都倒霉索了,说得磕磕绊绊,脸憋成了猪肝色。

“嗤。”宋清歌忍不住露齿嗤笑她,笑得林归付脸上又是一红。

“你若将此事奉告陈百夫长……”宋清歌眼睛眯了起来,“就不怕我将你的女儿身说出去么!”这还只是威胁,若她再心狠些,早将林归付杀了灭口了。

付归麟一传闻这动静,急得乱窜,为了遁藏皇姐派来寻她的暗卫,她是越藏越深,最后竟藏到这尽是男人的大梁虎帐里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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