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安员外的老婆安夫人,俄然从前面的屏风内走出,肝火冲冲的对安员外说:“女儿死得不明不白,你在这里闹甚么臭脾气。现在灵朽阁的琰大师登门,这等功德求之不得,你竟然推三阻四,有何用心,是不是故意想要想气死我这老婆子,你好讨小?”
印阳琰接过手札展开,看到洁净的纸张上面清秀的字体,便可知这位安家大蜜斯是位诗书气自华的才子,感慨如许不明不白的死了实在是可惜。
安员外闻听此言,叹了一口气说:“也罢。纸里包不住火,我就同你详细的说一番。”
安夫人痛失爱女,早有耳闻灵朽阁的才气,心内焦急,便一把拉住印阳琰就要今后院的阁房前去。
手札上面言辞凄惨,哀怨之情深重,笔笔皆是怨叹父亲不该该阻她与董郎的良缘,最后竟然还抒哀思欲绝,欲与安员外断去父女之缘。
谁知,安双霜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董乔生好,便暗里同安乔生来往,二人常常端倪传情,安夫人便晓得了。但是她碍于就这么一个爱女,从小庇护有加,是捧在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禁止,心想着安员外迟早有一天,也会念着爱女喜好,爱屋及乌的认同了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