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又下雨又被吓的,那还会闻到甚么,不过现在细心一想仿佛是有种很熟谙的香味。
“仿佛在小时候闻过的,在,在哪呢,在,对就是在这井里。”我想起来了,在小时候闻到过,问爷爷,爷爷也没说。
在将近获得最后一件灵器时,突生异变,那恶灵以魂灭为代价也不让他们得逞,一时不察结契者与那女尸竭受重伤。
这么说来,这恶龙究竟是干了甚么散尽天良的事,为了弹压它捐躯这么多性命。
既然是能够不染鲜血的告终此事,为甚么语气如此沉重。
他不言,我不语,氛围一下就严厉了。
看完这算是日记的手札,我久久无言。
统统我第一夜的各种挣扎都是幻觉?这当代竟有如此手腕,真是佩服。
不是做梦吗,如何又梦见真的了,越想越邪乎,即便彼苍白日的我还是打了个冷颤。
“这可不是普通的井,此井名曰锁龙井,连接着黄河,锁住着一条恶龙。”老羽士一脸严厉端庄。
“被锁附的龙便是烛龙,只不过此龙非彼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