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靠着柔嫩的椅背,没想到竟然会看到面前的这一幕,这个杜浩的做法还真没法获得我的认同,如何说,杜雪的爷爷也是他的亲爷爷,竟然以此来威胁获得担当权,实在是有些过分,没人道。
见到杜高山拿起了笔,欲要具名,杜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喘着粗气,一脸的狂热。
杜高山皱了下眉,随即动容道:“莫非是那位卓良德老先生?”
“百分之五的股分……”我内心也是惊了一下,我不晓得杜家究竟有多少资产,但是百分之五,绝对是一个可骇的数字,是一笔凡人一辈子也挣不来的财产。
杜浩手里一向拎着一个玄色的皮夹,这时,从皮夹中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来,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催促道:“二叔,我劝您还是签了这份志愿放弃遗产的和谈书,如许,范先生就能上楼给爷爷看病,您总不肯意看着爷爷一向接受病痛折磨吧,爷爷现在的环境很不妙,浅显的医学已经治不好他了,您应当晓得卓老先生的能量,只要他一句话,再多的钱,也不会有人敢给爷爷看病,如果爷爷归天了,您就算担当了产业,心就不惭愧吗?”
杜高山胸口起伏不定,盯视着杜浩:“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是不是我不签这个字,你就会甘愿看着你爷爷受病痛折磨,哪怕死,也不会松口?”
范崇嘿笑一声,站起家,背动手,很有几分气场,冷然道:“杜先生,我晓得您有钱,但是有钱不必然就甚么事都能办到,只要我一句话,凡是玄学医脉之人,没有人敢来这里看病!”
杜浩看到杜雪痛苦的神情,脸上有忸捏一闪而逝,很快又换上了安静的神情,说道:“小雪,我这么做没有错,产业又没有跑到外人手里,爷爷病治好了,大师都高兴,范崇先生是我请来的,那么产业也应当终究担当给我,不对吗!”
杜浩垂下了头,沉默好久,昂首来,眼底闪动着精光,嘿然一笑:“二叔,您最孝敬了,如何忍心看着爷爷他享福呢,必然会承诺的吧。”
杜浩脸颊抽搐了几下,没有说话,只是将茶几上的纸和笔往前推了推。
杜浩深吸了一口气:“二叔,您传闻过卓老先生吗?”
杜高山侧过神去,哼了一声:“卓老先生的高徒我天然信得过,但是前提我不能承诺,我已经漫衍出去动静了,只要花大代价,还找不来能够治病的高人?”
杜高山神情一敛,直言道:“请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必然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