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昆看向李得忠,又看向已经断了一条手的李得忠的儿子,又看向我们。
我吸了吸鼻子,顿时笑道:“呦,喝酒了啊?”
好久说道:“会长你先不要起火,我们先弄清环境,再细心决计行吗?”
“环境?决计?好一个决计。”我刹时暴怒,吼怒道:“我将阴阳商会交在你们手里,让你办理,你就这么办的?不是不让你们有些严肃,但现在这隐宗和强盗窝有甚么辨别?”
我摆了摆手,说道:“事情你都晓得了吧?”
我抬眼看向他,但并未说话。
享用惯了高高在上的职位,这对他们也是毁灭性打击了。
“环境?环境还不敷明白吗?”我问道。
那将意味着我不再气愤。
刘义昌顿时一惊,但也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两个小时畴昔,落日西下,还是不见江大昆和李得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