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山路并不难走,道上的石板固然磨损严峻,却也走得了人,再加上卫玄出门早,没到晌午就到了处所。在道观门口站了一会儿,拍了拍大门中间的那棵松树,卫玄真的很想把这树挖归去种到自家院里。长得像迎客松的松树未几,这棵看起来还要比之前在黄山看到的更好。畴前看过一幅画明叫《孔子讲学图》,现在卫玄也在教书育人,不敢和贤人比,用这树烘托一下,也能稍稍沾点贤人的福分。

出去没一会儿,返来时却捧了一套茶具。恭恭敬敬的给老羽士倒了一杯,本身则盘膝在一旁打坐。茶色微黄,闻之有茶香扑鼻,在这配房中非常较着,正喝着酒水的卫玄一闻不由一愣,随即笑笑。老羽士双手捧盏,小小抿了一口便放了下来。茶是要品的,这点他还是晓得的。

可惜,这是必定不成能产生的事情。

“天然,天然。”老羽士笑着抚了抚颌下的长髯,拿起茶盏又抿了一口,这才问道,“师弟,之前要你和我在此修行时你但是各式推委,到本日才见你不过三次,怎的想起来此?”

“好说好说,我已戒酒多年,玄魁也不饮,老道闲时所酿的往年都堆在窖中,都给你也无妨。”

“不必不必,把这酒都给我几坛就好,别处的果酒可没有你这儿的好,全甜得发腻,没一点儿酒味,喝起来实在不爽。”

“呵呵呵……”老羽士笑了笑,回道,“道法天然,煎茶有煎茶之妙,清茶有清茶之美,你这般想,但是落了下成。”

“哈哈哈……老道我却要谢过师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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