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但你们汇集龙石的体例太慢了，去荒漠里捡，完整就是碰运气。”
传闻当年昆仑山上神王殿的九龙，以龙焰熔化山石，岩浆逆流而下，与冰水相遇，也就构成了所谓的龙石。
我说道：“昔日里拉虽大，但到处都是龙象的法眼，你们逃不掉的。”
“你？一个外人！”
段十三奄奄一息，抓住小褴褛的手。
法王石像是死的，但巡查的法王信徒倒是活的，并且越靠近桑耶寺信徒越多。
“没错，直接去昆仑山，那边有取之不尽的龙石。”
昔日里拉到处透着灭亡的气味，而密宗昆仑，一样是冰天雪地，给人的却只要雪域高原的美感。
这段时候风雪稍缓，两天一夜，我们走出了昔日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