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就骂她老娘们儿如何了?你这小娘们儿不平气?”
起床以后,我把凌霜绑在床上,嘲笑着看了她一眼,道:“你们害死了我的仇人,不管我对你们做甚么,那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凌霜神采大变,冒死挣扎道:“狗贼……你……不要热诚圣母!我说……我说……”
见我称呼白莲圣母为“老娘们儿”,凌霜气得一喘一喘的,虽身子朝下,却转过甚来狠狠瞪着我。
吱呀……
凌霜刚开口,我就用被子把她嘴巴紧紧捂住了,深思先给她点苦头吃吃。
看着凌霜那棱角清楚的精美五官,我内心闪过一丝险恶,一边骑在她身上,一边狠狠用刀背抽打着她的屁股。
早上醒来,凌霜仍然甜睡未醒,眼角、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最厥后到堂屋,北墙上挂着的那副圣母画像,引发了我的重视。
凌霜却一本端庄道:“能为圣母而死,那是你仇人的福分,你应当为她感到欢畅才对!”
“干,甚么白莲花开,老子先把你菊花捅开!”
我笑着骂道:“你想得美!你想被热诚,我二弟还特么受累了呢!”
凌霜最崇拜的就是白莲圣母了,如果我把这老娘们儿的画像给糟蹋了,她会不会就范呢?
那也得等我二弟歇息过来才行!
“这个小娘们儿,不给她点短长尝尝,看来等闲还是不会就范呢!”
瞥见我,凌霜神采大变,本想挣扎来着,但刚没发力,脖子又被我给掐得死死的。
等她脱掉满身衣服,整小我跟条明白鱼一样,钻进了被子里,然后抬起上半身,“噗”的一声,把床头烛火吹灭了。
顿了顿,她俄然有些猎奇道:“对了,你昨晚是用甚么毒物对于我的?弄得我身材内里怪怪的,还流血了……”
大床不堪重负,收回一阵痛苦的摇摆声,但更苦的声音,倒是从凌霜嘴里收回来的。
捂了半天,直到凌霜没了力量,我才渐渐松开手。
念及此,我一把扯过身底的床单,撕生长条,把凌霜的双手绑在前面,压在她身上道:“说,白莲圣母那老娘们儿,到底藏在那里?”
想了想,我用饭勺去厕所盛了一勺大便来,先是放在凌霜鼻尖,让她闻了闻,然后道:“奉告我老娘们儿在那里,不然,我就用这一勺屎,喂进你们圣母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