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许沉湎,只能给他这些。
酸麻的感受袭来,‘嘶’了一声,纵欲了……咳。
白洛寒抹干脸,抚着她的手问,“老夫老妻呢?”
他啃咬了她无数遍,揉弄了她无数遍,却在最后,趴在她身上,有力的深重的,粗狂的喘气……没有要她,不进入,只是颓但是狂掠的趴在也身边,沉痛到堵塞,有力却想用力挣扎,粗喘减缓的堵塞。
第二天早上,他悄悄起了身,把她轻柔的放幸亏一边,悄悄下了床,床上的人儿微微动了下,看着他走去浴室的背影,也起了身。
她的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陈迹,如烙印般,难以消弭,那是他深沉而有力的痛,他似还不能宣泄,还不能安稳下他的心境。
毕竟只能如许,他趴伏在她身上,只能如许,安稳着呼吸,平复着沉痛,平复着有力,身材贴得这么紧这么紧,却仍然那么喘气着……想安静,胸膛却仍然狠恶的起伏。
“嗯……小白……”她有些受不住的扭动,身上的男人却更是狠狠的对待着,从她唇残虐着往下,到颈项,锁骨……
终究,她累得又不肯了,不要了,嫌烦了,嗯嗯低吟着,白洛寒抚着她的脸,想安抚他,都这么不尽责,想笑又想感喟,终归,拿这个狠心的人儿,没有甚么体例。真的,不知,该拿你如何办?我的宝宝,我独一的宝贝……
那是奖惩,带着他没法宣泄的痛,噬血般的狂吻,啃噬,衣服在他的部下撕成一片片,她被压在他身下,接受着他现在如暴风般的残虐。
伏在他身上,主动的沉下去,有些不适,有些犯懒,娇嗔嗔的看着他,还是要他来做,还是要他服侍着,她只低呤着趴在他的胸膛前,让他全然的动员。
洗手间的门再一次被翻开,走畴昔,一把就从后抱住阿谁正在洗漱的男人,“小白,你晓得吧,情侣间最温馨浪漫的早上就是如许,清爽的抱着。多清爽啊。”
他是真正的想奖惩她,想狠狠的奖惩她,残虐她,深重的想要她,要钳入她的身材,要猖獗的要她。
“小白,你要乖要听话……”她只能如许喃喃说着。
他在求她,他在要求她,她却只能如许,给他一点安抚,却不会让步。
听着他粗重到仿佛要爆裂的喘气,唇上,沉沉的研磨疼痛着,只要接受着,只要任他猖獗的啃噬,揉弄,身材在他的部下,一点一点被残虐。
她捧着他的头颅,捧了起来,看着他,看着他还在粗喘,渐渐的,把他往中间推,推到中间,躺下,她跨坐在了他身上,对着那想沉寂的面庞,吻了上去,吻着,一起吻着,一起吻到胸膛,延下,再延下,一步一步……让他沉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