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潇庭道:“看来娘娘还得给太师一些时候想一想才行。”
安元志坐在了床榻边上,小声道:“九殿下莫怕,偏殿里的人都不会害九殿下。”
众臣又是一番相求。
安太师听了世人的话后,嘲笑道:“九殿下年幼,你们也是年幼吗?”
白承意听到了安斑斓的声音,但是看不到安斑斓的人,还是站在殿外游移不安。
“太师,”安斑斓问安太师道:“你的定见呢?”
安太师冷道:“后宫不成干政,你们这是要娘娘走到早朝主政吗?”
安太师看着小儿子冷道:“你也是虎伥之一。”
世人给安斑斓和白承意施礼以后,除了安太师和安元志外,都退出了偏殿。
安元志说:“九殿下,下官也是只听娘娘的话。”
四九打量了安元志一眼。
安太师俄然就跟安斑斓道:“下官应当恭喜娘娘得偿所愿,只是不晓得卫国侯爷在向南河得知娘娘垂帘听政的动静后,他会如何想。”
“娘娘,”江潇庭这时跟屏风前面的安斑斓道:“下官请娘娘不要再踌躇了,现在战事未了,国不成一日无主啊,娘娘!”
四九说:“小主子不怕。”
安元志解下了本身佩刀上的青色锦带,跟白承意说:“九殿下,这是下官佩刀上的锦带,它跟着下官一起上阵杀过敌,九殿下可否戴上这个?”
“九殿下!”安太师声音很重地喊了白承意一声,说:“四殿下曾教过九殿下,后宫不得干政,九殿下忘了四殿下的教诲了吗?”
安元志冲白承意一躬身,说:“九殿下贤明。”
“太师另有事?”安斑斓在韦希圣等人都退出去后,问安太师道。
“太师?”安斑斓还是问安太师。
“下官等请娘娘垂帘听政,”韦希圣等人又一起跪存候斑斓道。
四九替白承意把衣服整了整。
安斑斓坐在坐榻上,冲白承意伸开了双臂。
江潇庭晓得老友的心机,也往地上一跪,大声冲屏风道:“下官请娘娘垂帘听政!”
安元志冲白承意点了点头,说:“九殿下如许做就对了,别人说的话,九殿下都不要听。”
“母妃说甚么就是甚么!”白承意顿时就道:“母妃,承意就只听母妃的话。”
安太师一口心血呕在内心,谋算了半天,到了最后,是他在为安斑斓作嫁衣了!
江潇庭这一喊,除了安太师和安元志外,殿中的大臣一起跪在地上,面对着屏风叩首大声道:“下官请娘娘垂帘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