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又黑又密,不轻易干,擦完后还得在太阳底下晾一会儿。
她伸手去抓他的手,抓住了,满足地轻哼一声,将他的胳膊往怀里一抱,脸颊在手臂上蹭了蹭,“好好的。我们都好好的。”
江尹自嘲一笑,伸手托起mm的脖颈,另一只胳膊捞起她的双腿,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
伸手拍了拍本身的脸。
两小我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呼……
戚飞燕搓着身材,任由水流浇遍满身,脑袋里一片混乱。
她只果断地信赖一点——她和哥哥,都很器重对方。
扎针罢了,能够是疼的。
别的,她不敢肯定。
“哥,你要洗一下吗?”戚飞燕弯着腰捋顺着湿漉漉的发丝,头发太长,都快垂地了。
熟谙又安然的环境老是让人放松,戚飞燕闭上眼睛,被哥哥按摩着头皮,只感觉舒畅极了,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江尹如许问本身。
啊!
他坐在床边,俯身看着mm的睡颜,眼里溢满和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幸亏家里每间屋子都打了一间盥洗室,顾倾城别出机杼地设想了几个莲蓬头形状的出水口,接下水管,挂在墙壁上,能够站着沐浴洗头,便利得很。
有我在,你固然放心肠做你本身。
*
水流声清楚入耳,明显是挺平常的声音,可不知怎的,在这个雪夜显得格外动听。
打小就在他怀里长大的小丫头,偶然候江尹想想本身,也会在内心骂上一句:禽兽啊。
小五,再如许下去,哥哥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江尹也天然地给她擦着头发,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那种熟谙的感受让他眼角眉梢都柔嫩下来。
偶然候她也会想,她对哥哥的情,究竟是依靠更多些,还是掺杂了一些别的情素……她对哥哥的亲情的确不敷纯粹,但内里又有多少男女之情呢?
悄悄蜷了蜷掌心。
江尹抬开端,便见戚飞燕擦着头发从内里出来,身上只穿戴薄薄的里衣。
戚飞燕非常天然地搬了把躺椅过来,枕在了哥哥的腿上,现在也不怕哥哥接受不住她的分量了,她刚施完针,躺的心安理得。
江尹一动不动,保持着俯身的姿式呆站好久,直到戚飞燕呼吸再一次变得绵长,他才谨慎翼翼地将胳膊抽了出来。
江尹也笑,“今儿炉火烧得是旺了些。”
混乱的思路中,戚飞燕把这句话抽了出来,冷不丁今后趔趄了一步,被温热的水流猝不及防地浇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