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他们先前撺掇着老夫人将西院和秋园折腾了一番,将内里都搬空了,满院狼籍,本是想给戚飞燕一点色彩瞧瞧,没想到她不但没回西院,还直接占了东院。
让昭阳公主活捉戚怀义和纪刚,本就是她的主张。
一声巨响,戚煊抬脚踹开了房门,吓得苏氏和戚嫣然纷繁抬开端。
她打马分开,身后还传来戚煊的几声高喊,“飞燕,戚飞燕!你个吃里扒外……”
他们早已被戚嫣然拉拢,为戚嫣然做事,何曾将她这个五妹放在心上过?
戚飞燕道:“不如你还是回府求求你女儿吧,大姐姐主张多,必定能帮你想个别例。我另有军务在身,失陪了。”
“女儿,我感觉事情不仇家啊。”
但是,她已经没有转头路了,哪怕前路暗中,她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刚往东院迈了几步,就看到守在东院门口的府兵,又转头往西院奔,气得往花丛里吐了一口痰,在内心狠狠骂着戚飞燕:狗仗人势的王八羔子,不就是仗着皇上吗!
戚煊抹了满脸的鼻血,气冲冲地回到本身院子。
“你不晓得?”
“祖母的病,应当养得差未几了。”
苏氏骂骂咧咧了几日,去老夫人那告状也没用。
戚嫣然听着这一声声的号令,唇角出现讽刺。
三叔和三婶也会吵架,却从不会内哄,向来都是伉俪同心分歧对外。
戚煊吊着嗓子,“怀义被关进大牢了!”
“还能有谁,一群兔崽子!”
“大伯父,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戚煊满脸怒容。
“我倒是想,可这府里表里都被戚飞燕把持着,我如何出去?”
“你就不能想想体例!”
戚飞燕骑马往前踏了几步,来到戚府门口,戚煊面前,她用蜷起来的马鞭扒开额前的碎发,“大伯父,如何又吵又闹的,怀义如何了?”
现在,连她的弟弟都搭了出来。
苏氏气的嘴巴长了一圈水泡,说话都倒霉索,骂了几天甚么也窜改不了,只好认命带着丫环们清算起西院,本身扔出去的东西还得本身清算,内心别提多憋屈了!
爹娘总说三叔三婶惯孩子,可他们从不晓得她多么恋慕戚飞燕有一对无能又护短的父母,他们还那么的恩爱,就仿佛天塌下来都不消怕,有他们替戚飞燕撑着。
“行了,别吵了!”
戚飞燕面罩寒霜。
内里的东西也不准他们往外拿,还封了府门不让他们出去。
“哦?”戚飞燕明知故问,“他犯了甚么罪?”
“我不去。”戚飞燕笑得比他还光辉,“我如果去了,只怕戚怀义死得更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