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裕天吞了吞口水,他的手里,沾着淡青色透明的药膏,几次抬起手,却颤抖着不敢碰触她的肌肤。

虎帐中,没有女人家穿的衣服,刚才绒儿身上,还只是披了龙裕天的一件袍子罢了。

龙裕天的身子被折磨着,现在连耳朵,也被毒害着,贰内心一片忧?:这那里是养孩子,的确是在捧祖宗!

老天爷啊,还是一刀宰了他来的畅快淋漓啊,他这饱受着精力与身材上的两重培植,的确是生不如死啊!

谁知,他的这类设法刚一落下,小绒儿直接扭过甚,伸脱手勾住龙裕天的脖子,玩皮的抬头,咔哧一下咬了咬他的下巴。

龙裕天尽力的和她保持着必然间隔,谨慎翼翼的用手在她的后背上打圈圈。

如果再如许下去的话,她没痒死,本身倒先****焚身,不治而亡了!

然后――她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要转过来,面对着龙裕天呢。

恐怕不谨慎用力一点,就会刮到她柔腻的肌肤。

她动体味缆子,往龙裕天的怀里靠了一下,撅着屁股,让本身的后背弓成一个标致弧度。

现在被她又抓又挠的,就松松垮垮的滑落到了腰间。

龙裕天菊花一紧,手里的药膏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小绒儿摇点头:“不痒了,冰冷冰冷的,好舒畅。”

“还痒吗?”

直到绒儿有些哭泣的声音传来,才拉回了他的神思。

他身子蓦地一僵,握着绒儿的腰,把她的身子往本身的膝盖旁移了一下。

龙裕天俊美的神采因为体内气血翻滚的原因,也变得暗红一片,豆大的盗汗,挂在额头上。

然后,顺理成章的,她如剥了壳的煮鸡蛋般细嫩的肌肤,就如许一览无余的透露在了龙裕天的眼眸中。

绒儿坐在他的腿上,不满的扭动了两下,小屁股还高低鼓励着,胡乱的压在他的双腿间――

她软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口,还那么磨人的在他的双腿间斯/磨。

“父皇――你干吗呢,快点啊帮我抓,我痒死了。”

“唔――好舒畅啊!”

他尽力的禁止着铺天盖地,满盈着的欲/望,咬着牙,把手伸到了绒儿的腰间,涂抹了几下。

“父皇――你也不舒畅吗?为甚么身子那么烫啊?我帮你涂抹一下,好不好?”

“父皇,多抹些,腰这里――”

小绒儿终究翻了个身,一来生二来熟,她倒是没把重视力集合在‘硬邦邦’的东西上,而是弯着腰,伸出爪子,把药膏从地上勾了起来。

绒儿很灵巧的点点头,一屁股坐在了龙裕天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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