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锦之要溜,窗边的人影一晃便到了赵锦之身边,抓着她手腕,笑着说:“人都说我与三娘背影相像,可赵掌柜一下便认了出来,果然对三娘上心。”

“还不出去?”燕然声音愈发降落。

阁楼甚大,此时夜幕低垂,屋内有些恍惚暗淡,赵锦之谨慎翼翼地扒开鲛丝纱幔,只见临窗站着个瘦高的身影,束起的长发悄悄扬起,乍一看确切与燕然有几分相像,可赵锦之还是一眼便鉴定进了贼。

“够了,你给我出去。”燕然声音虽不大却掷地有声,但安陵熟谙,这是她燕三娘发怒的前兆。

没说完,门“砰”的一声被推开,燕然竟呈现在门外。她像是急着赶路返来,向来都文雅自如的燕然此时少见地有些愠怒,流云碧玉簪挽起的长发松松垮垮地垂在肩头,短促的呼吸使得胸口起伏较着。

此人挑了挑眉,眼中笑意渐浓,直言不讳地说:“赵掌柜眼力劲儿不错嘛,可贵被人一眼看破我这女儿身。”说罢,她松开赵锦之的手腕,负动手往屋内走几步,“我与三娘是多年的老友,你可千万别见怪。”

凌晨不是见过一面了吗?又何必大动兵戈把本身骗过来?赵锦之一边腹诽,一边呵呵笑道:“那么见也见了,我另有些帐没做完,便不打搅安女人的雅兴了。”

赵锦之的脸开端黑了,心中认定这女人亦是个满口扯谈的,从她口中说的话天然信不很多少。这般想着,赵锦之便拱拱手要走。

安陵手上把玩个酒盅,朝着桌上丰厚的好菜抬了抬下颌:“找你用饭呀。趁便……”说着,安陵从上至下扫了赵锦之一眼,勾唇笑着说,“瞧瞧这能入燕三娘之眼的女子,究竟有何过人之处。”

安陵有些难堪地咳一声:“这么快就返来了?看来阿衾倒是不负我托。”很快,她便规复了常态,眼睛往两人身上一转,笑得含混,“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搅二位了……”

身影略略晃了晃,仿佛掩唇笑了笑,这才转过身子,只是背着光,屋内又没点烛火,赵锦之还是看不清。

赵锦之俄然感觉那里不对劲,燕然身上从未有过这类香气,可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安陵。安眠的安,陵墓的陵。”

“你你你,你谁啊?”赵锦之扶着门框,一手指着此人的背影,“燕然呢?你为甚么在这里?”

安陵仿佛没想到赵锦之会是这般反应,倒是有些赏识,手指摸了摸下巴:“既然你涓滴不在乎,那么我就直接奉告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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