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的酒菜清算地差未几了,几个婢女都下去了,赵锦之托着下巴细细地看着面前睡得正香的燕然。

只是安陵不晓得的是,在她走了以后,谢肃肃还是忍不住回了头,定定地站在原地,直到那抹令人魂牵梦萦的月白消逝在视野中。

安陵想着,便想去谢府看看她。

赵锦之一脸平静:“没有的事。”

嗯,不错,甚是柔嫩。

实在不就是部属嘛。安陵自嘲地想着。

本来燕然另有这层筹算,是啊,若此后认了父亲,现在的世道固然开放,但倘若他不能接管,勃然大怒,两人的豪情又该何去何从?怪不得燕然此番这么豁出去,将两人的干系先明白于天下,到时候也好有个主动权。

赵锦之想着,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赵锦之忍不住伸出舌尖,碰了碰诱人的唇珠,继而沿着轻抿的唇线缓缓描一遍。

谢肃肃一口一口耐烦地喂着朱笙,俄然抿着唇笑了出来,脸上眸中仿佛又有了畴前的飞扬神采。

“或许只是野猫吧,娘,你别怕。管家也更加懒惰了,家里也不知打理打理。”

郭老板自讨了败兴,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张大的嘴足足能塞得下一个鸡蛋。

燕然悄悄舒了口气,然后把下颌枕在赵锦之肩上,舒舒畅服地蹭了蹭,拖长了声音,软绵绵地说了一声“嗯——”。

几番事毕,燕然懒懒地支着脑袋,媚眼如丝地望着轻喘的赵锦之,手指抚上她泛着潮红春意的脸颊,笑着轻声说:“这事儿可真让人上瘾呢。”

她改以甚么模样见谢肃肃?安陵又想到本身曾在江边的小板屋中那样伤她,留给她的怕只是肉痛和仇恨罢。说不定,见了面以后,她会大喊大呼着把本身赶出去。

安陵舒了口气,只是拜别的同时竟有些失落。

脑中一片空缺,身材最原始的*和炎热在肌肤厮磨间几近要把燕然炙烤。

赵锦之愣了愣,抱了燕然苗条的玉颈,在她耳侧拂过一个羽毛般的吻,嗓音有些轻哑:“傻子,我如何能够分开。”

发髻皆散,松垮的衣领一向落到臂弯处,燕然本就在酒精的感化下有些头昏,此时更是浑身软软的毫有力量,她的呼吸有些混乱,任凭赵锦之吻上柔润肩膀上的那粒朱砂,沿着莹白的肌肤一向往下,谨慎翼翼地含住她胸前的红樱,腕间玉镯相撞,清凌凌作响。

清风堂本来如其名普通阔别江湖,与世无争,燕三娘帮本身夺了堂主的位置,更帮着清风堂一步步申明大噪,钱权在握。同时,也在此过程中,仿佛渐渐成了清风堂的主心骨。而本身这个堂主,却仿佛只剩了个空号。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