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嗤了一声,烟雾尽数吐到了她的脸上,“舔着脸进宗家,放狗撵都撵不走,为了进宗家的门,你不是无所不消其极吗?”

后脑被猛地磕了一下,疼得她眼角发酸,没等她做出挣扎,他把烟咬在唇上,腾脱手将她的手臂困住。

不过,她也从管家的话里听出话外音,连络宗老爷子跟她提的要求,这父子俩虽同在一个宅院里,却又仿佛各自为政。

他腾了只手出来,拿开了烟,下巴凑到她耳边哑声道:“回过神来感觉耻辱了?那晚,你可不是这反应。”

顾念施双手被他困在头顶,身上又被他城墙普通的身材抵着,男人身上熟谙的气味,让她想起那一夜耻辱。

顾念施晓得他会跟她算这笔账。

家门敞开着,狭小的客堂里,程夏父母都在,他们围着她母亲坐在椅子上,她母亲蕉萃的脸上,泪迹斑斑,一看就是方才仓猝擦了一把。

能够设想这家人过得是甚么鸡飞狗跳的日子。

“另有更大的辱,要不要受受?”

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低声道:“话不敢胡说,有些事你今后天然就晓得了。”

沉默好久,顾念施低声道:“我只想获得这份事情,向来没想过成为宗家人。”

宗城睨着她的脸,唇上咬着烟,声音含糊嘶哑:“装甚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么费经心机,不就是想靠近我?宗浩文娶不了你是吧?甚么时候开端惦记上我了?这么想嫁进宗家?”

“咝”

心,悄悄松了一下,顿时又沉到了谷底。

管家随便地问了一句。

顾念施浑身发颤:“你想干甚么!放开!”

顾念施再一次被他气到手指颤抖,终究忍无可忍:“你哪只眼看到我跟他车震了?”

她声音带着丝丝暗哑,眼角泛红,身上又衣衫不整。

屋里满盈着一股浓厚的焦味,顺着那股味道往厨房看去,地上的积水冒着热气,那把新买的水壶烧得脸孔全非,躺在地上。

老管家淡淡道:“你今后既要筹算来这里事情,万事就要谨慎,要机警些,既不成违逆老爷,少爷那边也是获咎不得的。”

管家停下来打量了她一眼,随即带着她往另一条岔道上拐。

她今后在宗家必然是如履薄冰、行动维艰。

顾念施内心了然,这父子俩脾气一个比一个乖戾,嘴巴一个比一个暴虐,两人之间还冲突颇深。

他的眼神由先前的放荡,立马变得肃冷伤害。

顾念施很难不惊骇,就在她顿时要闭上眼,等着伤害来临的时候,俄然有一个衰老的声音传来。

她身材发颤,双颊通红,镜片前面清澈的双眼被泪水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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