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施底子不听他的,脚下步子没停,直接拉开了房门。
“你干甚么呢!”
顾念施恨不能堵上耳朵,如何他这张嘴说甚么都跟家常便饭一样?
他的两条长腿很天然地岔开,头倚在沙发靠背上,身材稍显慵懒,双眼微微阖着,眉头蹙着,暴露了一点疲态来。
她气得口不择言,脸红得滴血,却不晓得该从何骂起。
她手指轻按着几个重点部位,边按,边轻声扣问他。
顾念施想原地遁形,她神采爆红,憋了半天赋挤出声:“谁要管!”
可那衣服底下的风景,他都见过,不止见过,还不止一次地亲手测量过,连哪个部位对应甚么触感都在脑筋里记得清清楚楚。
顾念施内心又是一提,接着几次确认,他说的是“给我按两下”,不是别的。
她忍不住盯着多察看了一会儿。
当老婆的给本身丈夫按摩,按摩房里的按摩蜜斯,都能够会用这类姿式,可她是他的家庭大夫,不是按摩蜜斯。
顾念施专注地给他按摩,见他闭上了眼,还觉得又睡着了,她低头靠近了些,细看,他呼吸是不匀的。
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给她留,他扣着她的下巴,就带着沉重的呼吸吻了上来。
他不张口还好,一张口,那嗓音跟喉咙里塞着石子儿似的,沙哑、粗重,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她开口当真跟他发起:“像之前那样,去床上躺着吧,那样更无益于入眠。”
他瞥见那张小嘴儿一开一合,闻声她在问他话,可他喉咙堵着燥意,出不了声,只含混着应了声,“嗯。”
顾念施耳朵一瞬变得酥麻,脸上替他发臊,她强忍着臊意,还是张不开嘴,眼睛再次落到他的两腿中间,用很较着的鄙夷的眼神表示他。
“哪个处所疼?这里吗?”
顾念施一心想尽快找准穴位给他按舒畅了,好早点让她归去。
他眯着眸子,脸上的神采坏得令人发指:“你管管尝尝,‘他’会不会听你的?”
她略微游移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他。
她是懂心机的,余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她身上穿得保守,圆领的宽松针织衫把身材曲线遮得严严实实。
恰好这丫头是个死倔,她内心有人,跟她谈情,他压根没戏。
可她要用甚么姿式按?沙发前面贴着墙,她没法去前面,要么跪在沙发上,要么站在他身前。
那边有非常较着,非常高耸的存在。
她下身穿戴紧身牛仔裤,笔挺的两条大长腿,夹在他的两腿中间,让他不自发地挨近双腿。
他展开眼,蹙眉睨着她:“谁说我要睡觉?头疼,给我按两下就行,按完我送你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