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助到靠近失控的感受让她心脏缩紧,几秒以后,她才俄然复苏过来,挣扎着去推他。
那声音哪怕隔了这些天,却仍然熟谙得令人发疯。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充满全部房间,在人的耳根子上持续研磨,磨得她神经几近要崩断。
顾念施一颗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儿,她一动不动就站在原地,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顾念施前一秒还煞白的脸在几秒以内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涨红。
何如,他反应太快,又仗着身高上风直接把手举高,同时,另一只手环上了她金饰的腰。
顾念施游移了一下,骂他:“你才是狗,疯狗。”
他稍稍消了点气,接着道:“你看上的女人,我能跟你抢?”
这一顷刻,顾念施感受醉酒的感受仿佛又返来了一样,体内的血液紧锣密鼓地加快,身材渐渐发热。
顾念施一半愤恚,一半因为惊骇,脸绷得紧紧地,双眸通红,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眼眸一垂,身子松下来,敞开了门,腔调也透出几分暗哑,“出去看。”
宗城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点了根烟咬住。
“无耻!”
早晨11点,颜怀棠特地打来电话,一开口就是问她。
趁她神经麻痹的空地,他不由分辩地长驱直入,在她的唇齿间,掀起滔天巨浪。
颜怀棠一副无辜的口气:“我如何了我?小女人一小我待在你那宅子里多闷,我带她出来玩,美意还当作驴肝肺了?”
浓烈的血腥味刹时满盈开来,终究,他退了出去。
她的下半身被他双腿抵着,上半身被他精干的胸膛紧紧压在大理石墙壁上,她拼尽尽力都撼动不了分毫。
牙齿咬得咯咯响,她俄然眼球一转,伸手就去他手上抢手机。
她本想声嘶力竭地诘责、指责,可话到了嘴边,像是放了个哑炮,声音有些嘶哑,也没甚么力度。
“你在干甚么?!”
顾念施毫不踌躇,抬手,“啪”,脆生生地给了他一巴掌。
他完整没有动的意义,浴室里的手机仍在播放中,那哼哼唧唧的声音渐突变得有章可循,像是进入了某种有规律的节拍。
“你把手机拿出来。”
手机里的监控视频繁在耳边持续播放着,那缠绕不断的女声疲软有力却像根缠缠绵绵的丝线勾着人的神经,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在温馨的浴室里,像是在两小我的耳边放大了无数倍,,,,,.
早晨宅子里实在太温馨了,针落可闻,更何况那声音不遮不掩。
门“砰”的一声关上,宗城眼皮一垂,抬手用指腹把唇瓣上那道血丝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