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唇瓣擦着他的脸颊下颚落到他的脖颈和喉结,她清楚地看到他喉结滚了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绷着脸看着他,他的模样实在太凶了,像困极的兽类,她声音都在颤栗,脸颊上还挂着眼泪。
他身上又冷又生硬,仿佛已经不是一具有血有肉的人。
她试着伸手去把他手中的烟拿掉,却没想到他两根手指把那根烟夹得那么紧。
她看着他闭着眼沉浸在烟雾里的陌生模样,未知的惊骇在那一刻几近将她全数包抄起来。
地上很凉,也很脏。
“安东哥哥,不抽了,好不好?”
她不晓得是他的身子在转热,还是本身的身子在变热,她的行动变得越来越烦躁。
在此之前,她从未跟男人接过吻,她没有任何章法,只是仰仗着本能,用本身的唇瓣安抚他冰冷的脸颊和唇瓣。
他连眼都没睁,烟熏过的嗓子沙得短长。
阳台是露天的,她强忍着那些咝咝啦啦的酸痛,想推着他进屋。
颜怀琪心底再次揪痛,她把手机的光芒从阳台上收了返来,随后跑到厨房里,快速地倒了杯水,因为手指狠恶的颤栗,水从杯子里撒出来一半,她咬着牙,强行用明智节制住本技艺上的行动,重新把杯子端起来。
颜怀琪尽力让本身的声音听上去安静,她靠近他,弯下腰,蹲在他身前,把水杯递到他身前,“要不要喝口水?”
颜怀琪几近落空了明智,她整张脸都扑到他的脸上,孔殷地吻他。
她长腿一迈,超出了他的身子,干脆骑在他的大腿上,好跟他的身材靠得更近。
她趴在他肩膀上哭泣,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委曲和心疼。
她闻见他唇齿间极浓厚的尼古丁味道,她被呛得连连咳嗽,却还是用力吻他。
他展开眸子的第一眼,只吐出一个字,“滚。”
他行动还是很凶,带着宣泄似的欲望。
在他要发怒的前一秒,她俄然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身子。
他掐在她腰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但颜怀琪死死地搂着他的脖颈,丁点空间都不退。
颜怀琪眼里的泪忽地掉落下来。
“我跟邢开扬分离了,今晚没见到你之前就分了。”
安东早就晓得他是一头牲口,骨子里自带的。
颜怀琪浑身打了个颤,缩回了手。
他身前是堆积了一地的烟头,有很多还带着猩红的火星子。
安东仍旧靠在墙角,闭着眼,已经燃了一半的烟被他两根手指夹得很紧,因为抽烟的行动过分地用力他的双颊陷得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