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施走出会所的大门,看了眼亮起的手机屏幕,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按了接听键。

“宗浩文就是个吃人连骨头渣都不吐的二世祖,你还筹算持续操纵他?”

顾念施站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上,看着远处拥堵的车流,面无神采地答:“好。”

顾念施眼里只要恨意,但语气却透出几分无辜:“不是你让我喝醉的吗?”

“给我等着”

事情既然已经没法挽回,她这时候跟他闹翻,不过是以卵击石,到头来只能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有一个房间没找,宗二爷的。”

宗浩文不动声色道:“他还算男人么?”

男人蹙眉道:“不成能啊,我实验过多少回了的,没哪个女人能满身而退。她是学医的,不会早一步发觉了吧?”

“宗少,快一年多了吧,长征都没你这毅力,你这耐久战好歹有个头吧?每天这么猫捉老鼠似地追着,我都替你累得慌。”

宗浩文在电话里顿了半晌,顿时道:“我如何舍得让你喝醉?你不是想尽快把事情处理掉吗?赵老板那人,只要酒到位了,甚么事都……”

他要演戏,她就陪他演。

宗浩文勾唇笑道:“这才成心机。”

宗城声音略微烦躁,“她是第一次。”

人要真去了他房里,昨晚就该被“遣送”出来了。

电话里的人语气收敛起来:“宗浩文玩得挺花的,甚么肮脏手腕都使得出来,没准儿这女人一向没随他意,昨晚他才想了这么一出,只是巧了,这女人躲到您房里去了,让他捞了个空。”

那人固然语气禁止,但谛听之下很轻易听出他话里话外透着几丝压不住的镇静。

宗浩文嘴角扯了扯,“你们懂甚么叫兴趣?一块硬钢掰弯了,还是硬的,我要看着她在我手内心一点一点熔化,捏圆搓扁了,最后融成一滩水儿,本身往我骨头缝里钻。”

“施施,宗浩文就不是小我,你跟他在一起无异于与虎谋皮,你现在连明净都搭出来了,你就一个女孩子,没钱没势,还背着一笔巨债,阿姨身材还不好,你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够了。”

躺在中间按摩床上的年青男人笑出声来:“白瞎了我昨晚的好‘酒’,她跑哪去了?不会便宜路边哪个野小子了吧?”

宗浩文仿佛一下子镇静起来,他笑着发起道:“你现在在哪,我叫司机畴昔接你,我昨晚担忧了你一宿,没睡好,你现在过来陪陪我?”

“施施,可算接电话了,你去哪了?我叫人找了你一早晨,把我担忧坏了,没出甚么事吧,你现在在哪,我开车畴昔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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