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那两通未接来电的提示非常夺目,他踌躇好久,抬手拨了归去。
“一会儿我给你地点,你过来一下,找一下小琪,她手构造机,联络不到,我临时走不开。”
安东眉心微紧,平常这类环境,助理都是牌照机过来接,明天特地打电话过来问,很变态。
男人神采一顿,随即俯下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小骚货,口气还不小,想出去?先陪哥几个一人喝一杯,喝欢畅了,我放你走。”
颜怀琪狠狠瞪着面前的老男人,牙齿咬得咯咯颤抖。
颜怀琪是真气炸了,一个字都懒很多说,她取脱手机就要打电话,但是手电机量耗尽,早已经主动关机了。
颜怀琪伸脱手狠恶挣扎,“滚!别碰我!”
手机里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
男人走到她身前站定,一开口便传来扑鼻的酒气,“不是出来卖的,穿成如许出门,也是个小骚货,我就看上你了,开个价吧,多少钱留下陪哥几个一晚?”
在她进门的那一刻起,桌边那些男人混浑沌沌的目光早已经落到了她身上。
隔壁的包厢里,颜怀琪不晓得已经被迫喝了多少杯红酒,她之前跟着唐野他们出去用饭的时候学着喝过酒,但酒量有限,现在她脸颊两侧一片绯红,整张脸都热辣辣的。
主位的男人如有所思地看着她,酒意昏黄的目光一点点形貌着她的整张脸,好半晌才从坐位上站起来,朝她慢悠悠地走过来。
安东神采微沉,他想到那两通别离在不应时候段打来的电话。
老男人身上浓烈的酒味和烟味混搅在一起,让颜怀琪胃里一阵翻滚作呕,她强压住那股铺天盖地的恶心,冷声斥道:“你们还想逼良为娼不成?顿时开门,不然,出了这个门,我包管让你们悔怨一辈子!”
电话挂断,安东又一次拨打了颜怀琪的手机,还是是提示关机。
思忖半晌,他给唐野打了畴昔。
电话刚要挂断,安东灵敏地出声问道:“为甚么特地打电话问?”
身边摆布都坐着对她虎视眈眈的老男人,她偷着拧着本身大腿上的肉用疼痛来刺激着越来越麻痹的神经。
电话是助理打来的,“安助,您那边结束了吗?需不需求牌照机畴昔接您?”
助理仓猝道:“晓得了,我顿时牌照机畴昔。”
她气急生恨,大喊了一声。
她晓得这群老男人没胆量对她硬来,就想将她灌醉以后为所欲为,过后,他们就能把黑得说成白的,咬死不认账,他们大能够把她说成是志愿的,因为男人领着她进包厢的监控一起都拍了下来,没人逼迫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