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怀棠侧头移开视野,回身打量了眼现场的保镳和其他几人,很冷酷的口气问:“你们呢?”
颜怀棠回身把视野落到唐銘脸上,声音冷酷道:“你说了甚么,惹得她泼你酒,反复一遍。”
颜怀棠手腕上的力道紧了紧,唐銘疼得“嗷”的一声叫了出来,他手腕上一声脆响,骨头仿佛已经折了。
保镳领遭到颜怀棠的意义,直接把男人拖走了,男人一起收回惨痛的哀嚎。
颜怀棠仿佛还不解恨,用眼神表示了下一边的保镳,把讨情的男人也按在了桌面上,他淡声道:“是我眼瞎还是你眼瞎,眼神不好,让人给你治治眼。”
见颜怀棠下了楼,唐銘快速松开了曹心颖的手腕,从坐位上站起来上前迎了两步。
他不由再次打量起曹心颖来,看这个女人到底有甚么过人之处,能让颜怀棠这么牵肠挂肚。
曹心颖见到颜怀棠那张脸的一瞬,悬在半空里的心像是稳稳地落到了暖融融的棉絮里,有种结壮的安然感。
男人噎了一下,面色非常丢脸。
唐銘本来就不是傻子,能让颜怀棠这么快的速率下楼的女人天然不是浅显的干mm。
他随机应变地笑了笑道:“明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熟谙一家人了。我方才恰好跟这位mm坐一起,她说她是您mm,我心想没听过您家里有这么标致的mm,我还不信,这不是给您打电话探听探听。”
曹心颖模糊还能听到被拖走的男人一起凄厉的惨叫,她这会儿已经没啥可委曲的了,只剩头皮发麻。
曹心颖这会儿内心已经有了数,她也不急着把手腕从男人手里抽返来,干脆就让他攥着,淡定地回:“你耳聋?”
过了大抵1分钟摆布,熟谙的人影终究呈现在二楼的楼梯口。
男人闻声,双眼一瞬瞪大,板滞又不成置信地盯着保镳。
颜怀棠还没下楼,视野已经超出一楼乌泱泱的人群,一眼瞥见了坐在卡座上的曹心颖,以及在她身边坐着的唐銘。
颜怀棠内心憋得那股邪气正无处往外发,只能说唐铭是不利撞到枪口上了。
“没有没有。这,我们哪敢。”
他就一小我下来的,身边连个保镳都没有,但就凭他那张过目不忘的脸,谁见了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一声颜少。
颜怀棠那双昔日里特别标致的桃花眼,现在紧紧盯在说话的男人脸上,男人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化,直至完整消逝。
唐銘没预感到颜怀棠说脱手就脱手,他自认跟颜怀棠有些友情,好言好语地哄了半天,没想到还这么大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