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现在就躺在那张大床上,固然醉了,但身上的气场仍让她有几分怯意。

前次去宗家老宅,阑珊跟颜怀棠主动请缨,才得以坐到宗城身边,即便只是充当了一次道具,宗城只跟她说了两句话,她到现在念念不忘。

阑珊到前朝会统统一年多了,但这一年多她实际没正式出过台,慕名而来的人很多,但她向来没放下过身材,会所的人都晓得,她是在给宗二爷留着,只可惜,宗城很少来会所,并且来了也向来不让女公关近身。

董浩看颜怀棠盯着照片不撒眼,就晓得这事八九能成。

颜怀棠点了点头,“行了,滚吧。”

阑珊抿唇,“我说了,我甚么都不图。”

他视野一转,对着女人道:“你要真能办获得,本年我给你发个大红包。”

脚碰到床边的时候,她已经把旗袍领边的扣子一一解开了,细腰微微朝一侧弯下,侧边的拉链也被她拉开,确保只要往身下一拽,毫不吃力就能将整件衣服褪下来。

宗城慢半拍翻开猩红的眸子,淡淡地往包厢里扫了一眼,被酒精浸泡了一晚的喉咙,带着一丝沙哑,“归去干甚么?她在家等我?”

“你去吧,机警点,本身见机行事。”

颜怀棠盯着她的脸有几秒钟没说话,阑珊面上竟被他盯出一丝绯色,她冷静地弥补道:“我没有别的野心,颜少,您应当晓得我对二爷的情意,我不求甚么。”

酒精和尼古丁的气味以及他身上奇特的气味稠浊在一起,从暗中的床上渐渐飘散到她的鼻息间,对现在的阑珊来讲,那种致命的吸引,就像罂粟之于瘾君子。

阑珊晓得,这个会所的统统女公关,没有哪个未曾做个这类豪侈的梦,但宗城就像远在天涯的人物,她们不但没机遇,就是连靠近触碰都不成能。

“有甚么不放心的,这类事,还不是看他本身乐不乐意,他要能吃得下,就能充分辩明一个究竟,他也不是非顾念施不成。”

宗城躺着没动,像是已经睡着了。

他一边把手机拿返来,一边问:“如何样,颜少,是不错吧?要真拿不脱手,我连提都不会提。”

董浩点头道:“那行,我明白,就按您的意义来,天然一点。”

安东:“别住这了,我带他归去吧。”

这是真喝醉了。

颜怀棠又叹了口气:“我看就住这吧。”

她蒲伏着往床上的阿谁位置爬的时候,领口的布料便耷拉了下来,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从那半敞的胸口里悠悠地飘散出来。

阑珊脸上鲜少地暴露几分羞色,把门关好后,她扭身来到了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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