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眉眼一跳,惊呼出声,扳住他的肩膀,大声喊:“放我下来!”
他此人肆意妄为惯了,在男女之事上也绝对不委曲本身,只是摸归摸蹭归蹭,真让他动真格的了,他又下不去手了。
程夏宁肯热死也不会把羽绒服脱了,谁晓得他直接上手。
他在内心骂着本身恶心,可脑筋里的静态画面底子刹不住。
她撇了撇嘴,把眼摆到一边,不看他。
他的视野落在她腿上一动没动,蓦地,他身子往下一蹲,抬手掀起了她羽绒服的下摆。
那一刻,他在内心本能地骂了句脏话。
她躲开他的视野,想快点给他措置完伤口,分开这里。
程夏双眼一瞪,没来得及今后撤,腿上已经多了温热的触感,紧接着她感遭到他用两根手指撩开了贴在她腿上的那层真丝睡裙。
唐野吃过一些女人的豆腐,偶尔喝多了的时候,总有一些主动奉上门投怀送抱的女人。
以是别看他平时嘴上净跑火车,可实在环境是,他连女人的衣服都没脱过。
这点知识,她如何不晓得,还不是因为内里的衣服难登风雅之堂吗?
一把推开洗手间的门,双手往洗手台上一撑,刚才客堂里的那幅画面开端在他脑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收缩放大。
唐野转过客堂绝顶的拐角,明显要去杂物间拿药箱,但是莫名其妙走进了洗手间。
唐野拿着医药箱又走回客堂的时候,程夏已经又拉好了拉链。
唐野冲着洗手台前的镜子低着头,从电影里看过的那些东西莫名其妙地就主动改换了女仆人公。
程夏身前一凉,惶恐地抬起眼来,他已经从她身前撤开,扭过身子去,哑着声道:“出这么多汗,你就不怕一会出门感冒。”
她身上那件乳黄色的真丝睡裙是客岁过生日的时候顾念施送她的。
他抬起另一只手握住了她转动的小腿,意义估计是不要她乱动,一阵温热的麻意嗖地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让她更想动了。
他抽了抽鼻子,站起家来,只是起家的同时,两条长臂一伸,顺势就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难不成他还都会用?
快速地冲了个凉水澡,他从禽兽又变回了人样。
他不答反问:“穿那么厚,你不热?”
声音刚落下,他抬了抬手,跟着“呼啦”一声,她羽绒服的拉链全开了。
他把外套顺手往沙发上一扔,转回身来看着她,他上身只穿了件玄色休闲T恤,隔着薄薄的布料,他那膨张的肌肉线条跟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
程夏立马收开口,只睁着两只圆溜溜的杏眼恨恨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