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施臊得没脸睁眼,乃至不想让他看她的脸,一扭头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里。
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气,“你满身高低只剩下嘴硬了。”
他呼吸减轻,按着她的手,埋进她的颈窝里。
这会儿得把刚才亏了的,一一补上。
她脸上一酸,忿忿地跟他对视着,却还是在他压迫性实足的目光下,落荒而逃。
他伸手往她柔滑的面庞儿上一揪,语气里带着一半的宠溺,一半的怨怼,“没知己的小东西。”
“去把灯关了,过来上床。”
两小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澡洗完。
顾念施紧闭着眼,仿佛如许,她就能遁藏掉统统的明智、矜持和羞赧。
腿酸得用不上力量,刚吃力起来一点却被他一掌按着胸口躺了归去。
耳边是他粗哑的嗓音,“再确认一遍,要还是不要?”
他用一侧胳膊肘支起家子,紧盯着她遁藏的视野,安然地问:“不洗,下次,你不嫌弃?”
顾念施脸红得发烫,她很想逃,可他近在天涯。
现在他深切地体味到甚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次更比一次......
之以是吃力,是因为他的用心不共同,顾念施无数次想把他丢在浴室,又一次次迫于他的威胁、打单,调回身子归去。
客堂里灯火透明,敞亮的光芒照着她娇软嫩泽的皮肤,乌黑秀发里那张素净的小脸娇喘微微,清诀的眉眼现在也已碧水漓漓。
顾念施面前一黑,像是被泰山压顶,没有几分喘气的工夫,红润鲜嫩的唇瓣再次被堵上。
顾念施把脸扭到另一侧,“你还不能沾水。”
但是当时她只是一个女人,现在她是顾念施。
他将她的腰肢悄悄一抬,挺腰。
他决计把节拍放慢放缓,像是成心要把这一刻的时候拉长。
但对顾念施来讲,这无异于又一种非人的折磨。
他刚才没法好都雅她,也没顾上好好吻她,总感觉没够。
终究把人架到了床上,顾念施回身就要往寝室内里走。
以后的那一夜,她几近都处在半昏睡状况。
他咬住牙关,下颌线收紧,迫使本身将统统的重视力都集合到纯真的行动上。
那片濡湿的印子实在过于刺目,顾念施很想假装看不见,可身边的人却没筹算放过她,他嘴角微微勾着,“下雨都不会淋得这么透。”
顾念施底子受不住跟他如此近间隔的视野相触,睫毛节制不住地乱抖。
“我想去洗洗。”
可她没体例摆布他,只能忍着、熬着,牙根儿咬得发酸,双腿绷得发麻。
“一起。”
她身上渗入着他的全数气味,两人身上的汗,湿哒哒地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