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么多青池山的修士聚在一起,也就阿谁最后扶走了温漓的年青女修,真的对哀鸿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其别人莫不是扳着脸,看都不屑看几眼这些凡人。

他说着就微顿了一下,又开口说:“哪怕不消去青池山请罪,七修子前辈另有前辈门中弟子们,也不宜再留在山上。”

更何况顾清岚提过那句他要收郭睿为徒后,路铭心就全然没了那种弄个敬爱小孩子做门徒玩玩的心机,一心防备郭睿来跟她抢师尊。

顾清岚对他略带安抚地一笑:“前辈无需担忧,李师兄的意义,是让你们自行安排就好。”

她看李靳神采有些不对,也还是没以为李靳会把她如何样,就还是像常日普通,对李靳甜甜笑了笑,语气里乃至还自作聪明地带上了些撒娇的意味:“掌教真人这么说,倒教弟子惶恐,弟子那里有甚么胆量,不过是依例做些事情……”

他说要马上回山,却只字未提如何措置千琮门的人,青池山的世人刚看他发了通火,那里还敢再说其他,当下纷繁祭出佩剑紧随其上,方才还站了一殿的团团紫云,顷刻间就要走了个一干二净。

李靳身为道尊事件繁多,此次帮了他们已是天大恩德,总不能日日照拂着他们,他和李靳之间,也并没有能让李靳惦记至此的友情。

当年绝圣真人还在的时候,就不大能管到其他峰上的事,李靳做了掌教后,也还是有为而治,一如旧观。

青池山本就不是一脉相承的宗门,七位峰主各自为政,行事天然各凭峰主脾气涵养,比方玉瑶峰的薛华真人就行事霸道、刻薄寡恩。

他想着心生感慨,长叹了声:“李道尊自是古道热肠、侠义仁心,只是这些年青修士所做所为,却累他申明,叫他蒙羞。”

厥后青帝陨落,这些修士就自行立宗,成了青池宗门。

李靳打伤温漓,却不是单因她擅作主张、目无长辈,还因他们这些人和沈锦瑛一道前来,个个神采奕奕,沈锦瑛却拖着一身内伤。

这些事情昔日里李靳是不管的,他看不惯又如何?青池山数百年来都是这么做的,他一小我莫非就能改了?

李靳对本身大门徒这慎重淡然的性子,还是颇欣喜对劲的,微勾了下唇角,一振衣袖,转了身道:“都还愣甚么?马上随我回青池山。”

哪怕李靳有这个设法,要将七峰好好整治一番,扶正宗家声气,当今也不是个好机会。

顾清岚在这里跟七修子说话,那边人群里就钻出来一个小小身影,扑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恰是被他们留在大殿上的郭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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