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岚听着,也推测会是如此,在场的这些道修们,无不想介入宝座拿到琉璃镜,且不说他们是否忧心魔修会粉碎论剑大会,就是魔修老诚恳实插手比武,他们只怕也不想看到。
顾清岚顿了一顿,又浅笑道:“诸位道友若无贰言,李师兄便可如此办了。”
李靳见他来了,当然缓慢命人又摆上了椅子给他坐,这时候也不避讳,殷切地望着他道:“顾师弟身子还没全好,快来坐下,不要劳累。”
路铭心的心机都在他身上,又凑畴昔在他仍显得惨白的唇边吻了吻,才道:“李师伯事关严峻,要同三山宗门的长老们共议,现在在崇光殿中议事,还没个成果。”
她那一脸神采,明显不以为本身做错了,反而还模糊有邀功的模样,顾清岚暗觉头疼,也不知该不该真的夸她几句,只能微叹了声:“幸亏还没出来成果,我们这就快些去吧。”
若此时在场这些长老峰主们都能说话,定然有人已想一口吐沫啐了出来:霸道成如许,还身子不好?如果好了,那还得了?
魔修插手论剑大会,天然全无先例,但统统人明显也都忘了,当年论剑大会第一次召开之时,还曾放出话来,说要广邀天下道友,只如果修道之人,皆可报名插手。
他们算盘倒是打得夺目,这么一来,魔修是被赶走了,但嫉贤妒能和轻视魔修之名就落在了李靳一人头上,到时魔修仇恨起来,痛恨也都在他一人身上。
顾清岚收回法力,还是微浅笑了笑,语声温和隧道:“既然论剑大会无分道魔,天然也会对魔修来者不拒。”
他还是浅笑着轻声软语,却话音刚落,身上就蓦地披收回强大勃发之极的法力,那法力之强,竟是如同有实在体,沉沉压在头顶,令在场诸人俱都如登临高山之下,唯有瞻仰山岳之威,感慨六合广博,却毫无轻渎顺从之心。
云泽山派来的诸人中,也确切这两人身份最高,最能说得上话,当然这要除开顾清岚和路铭心。
李靳早想如此,现在痛快非常,忙站起家道:“顾师弟身子还不好,说这么多话定然累了,快些归去安息吧。”
顾清岚听着就道:“此事严峻,你为何不跟他们一起去议事?”
在场的长老们有半数都是青池山的人,那里肯善罢甘休,天然将他们骂了归去,因而说来讲去,竟是想要推到李靳一人头上,叫李靳用青池掌教的名义勒令月沧澜分开。
他走到李靳身侧的椅子上坐下,也未扫视世人,只是微垂了眼眸问李靳:“李师兄,你同诸位说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