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病院,车子在灰尘飞扬的水泥路上迟缓的前行,时有摩托车吼怒而过,锋利的喇叭声,给本就烦躁的表情平增了几分压抑,仿佛闷的透不过气。
“你肯定阿谁厉鬼就是蔡香来的孩子么?照事理,台南镇卫生所才是阿谁小鬼的灭亡现场,如何会无端端跑到妇儿病院呢?”温馨了好久,我终究忍不住开口。
远远的看去,婴儿的体型很小,与成年人的小手臂比拟,大不了多少,满身血迹斑斑,充满了拇指粗细的斑点,臀部还拖着一条长长的肉色脐带,乍一看,如长了一条尾巴。跟着一安的靠近,婴儿烦躁的摆布匍匐,可一靠近火圈,便又被蹿高的火焰逼了返来,只得不甘的伸开嘴巴,朝着一安“哇哇”嘶叫,声音锋利刺耳,如一只频死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