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屋内仅剩下谢霁和贺岁安两人。

看着贺岁安这般衰弱的模样,黎青鸾当即道:“我去叫大夫,让他再给你瞧一瞧。”

谢霁冷哼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那你尝尝?”谢霁挑眉。

谢霁捏两颗葡萄塞入了嘴中,自顾自地品鉴着:“嗯,真甜。”

贺岁安还将来得及禁止,就眼睁睁看着黎青鸾走了出去。

“不信。”

此时,两人自是看不到,不远处的屋檐之上,放着一张摇椅,有人躺在上面,也不怕摔下来,就这般晃闲逛荡地摇着。

“成!”黎青鸾喜笑容开。内心伤就是在乎她!当然成!

一旁站着的离歌白眼快翻上天了,让你风雅!让你风雅!这会子可好了,自作自受了吧?

看着谢霁,黎青鸾俄然心虚起来。方才的确是情不自禁,抱住了贺岁安。但此情非彼情。儿时玩伴,膝下忠臣,是朋友之情,亦是君臣之情。

谢霁慢悠悠松开了手,即便是隔着袖子,他还是抽出帕子擦了擦本身的手,非常嫌弃。

随即谢霁便表示:“带着贺岁安找大夫去。”

“不是我的,我们南齐的。”黎青鸾立即改口。

直到黎青鸾走到了他面前:“侍卫没有发明你?”

谢霁睨他一眼,离歌只能乖乖去了。

黎青鸾顿时堕入设想,如果谢霁如此,她必然先打断腿,再打断手……呃……不对!不过归正没有好了局就是了。

谢霁假装看不见,端着葡萄慢吞吞吃着。

“本王如果这般,你待如何?”他阴阳怪气。

谢霁一副对劲的模样。

谢霁仿若能闻声他的心声,踹了他一脚!“去!”

黎青鸾难堪一笑,难堪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葡萄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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