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有种灭口让他们闭嘴的打动。
“来了一会了,瞥见公主您在和太子殿下说话,奴婢就没有打搅。”
看着北冥月担忧的神采,西城诀眸子轻闪,不提赫连濯,倒是拎出了西城夜,“流连和凛冽二将都跟着他,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先把溯夜和流水派畴昔,如何?”
皇后?云言?
“你不想让主子去东迷国。”
“月儿,我晓得你担忧留守在东迷的小夜。”
南宫衍毫不是一个良善之辈,就算南宫睿和南宫霖是他的儿子,如果他们敢应战他的威望,做出威胁到他皇位的事情,南宫衍也还是会对他们动手,是他们替她和西城诀做了伪证,她不能陷他们于不义。
“是。”
风暗的话很简短,却一针见血。
西城诀轻咳一声,“看来,被关了18年,没人教会你,在权势比你大的人面前,别等闲说出如许的话,因为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被杀人灭口。”
北冥月和西城诀如许手腕通天的人,如果想避开南宫衍的思疑去东迷国,能够有上百种来由和体例,恰好西城诀用南漓国两位皇子当借口,胜利阻住了北冥月焦急前行的法度,这启事,想一想便能猜到。
现在他们能做的,只要留守等候动静,还要加派人手庇护西城夜,免得让他被东陵桦虏去,又多一个威胁他们的筹马!
但是,赫连濯那边,如何办?!
外人在场的时候,洛画对北冥月还是用的尊称,“公主,皇后娘娘请您一叙。”
风暗清澈的眼睛里吵嘴清楚,“草民没有冲撞太子殿下的意义,草民只是以为,殿下如果真为公主的安危着想,就更不该该禁止公主。太子殿下感觉,以公主的聪明,只要思考一番,她会猜不透太子心中所想吗?”
“……”
洛画顺服的应下,北冥月跟着她,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公主殿,只留下一旁的流水微风暗,流水恭敬而虔诚的微低着头,风暗没有说话,一双眼仿佛能洞察民气,径直的望进西城诀的眼睛。
北冥月低低的轻语,“算了,诀,这件事,我们明日再谈。画儿,同我去一趟吧。”
北冥月微微皱着眉,还想说甚么,眼角瞥见站在殿门口没动的三人,顿时转了话题,“你们来了?”
“草民是公主殿下的部下,却不是诀太子的部下,如果太子殿下灭口,公主殿下会不欢畅的。”
他们就算现在就去东迷国,也不是想要救,就能把赫连濯救出来的,东陵桦何其谨慎奸刁,在他的打算没有胜利实施前,他不会等闲暴露动静,让他们抓到机遇去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