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度量,比甚么衣服都暖!”
看着西城诀哑口无言,眼底的无法却一览无遗,北冥月眯着眼一笑,主动凑上去,鼻尖儿悄悄的蹭着他的脸,“部属给主子禀告动静,并没有甚么弊端,
暖意融融的话仿佛轻巧的羽毛,一下下的挑逗着西城诀,惹得西城诀眸色转暖,抬起手,悄悄刮了她挺直的鼻梁,“明天喂得荷花羹还不足味不成,一大朝晨,嘴巴这么甜,哄我高兴?”
“是么。”
这小家伙,他才不信赖她听不出溯夜的言下之意,可北冥月此时用心假装听不懂,是要他放过溯夜!
北冥月蹭了蹭他的胸口,倦意未消的小脸带着奉迎,“你还没奉告我,为甚么要罚溯夜?”
包含安插职员进入风府,趁机扰乱他们的针对方向,也就是说,如果风烈真的是服从了风清扬的话而栽赃了云记,那就意味着,风清扬,是北冥月的人!
之前,风清扬在北冥国皇都境外,设想了夜王爷西城夜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如果在那之前,风清扬就是北冥月的人,那么他用心轰动夜王的马,这件事情……
“……”
“溯夜又没说错甚么,做甚么要罚他?”
西城诀心疼北冥月的事情,众所周知,溯夜到底没敢直言,只是委宛道,“殿下,风清扬,仿佛就是太子妃安插在风府里的卧底,您看……”
西城诀看着她,不说话。
“我明显是说实话,那里哄你了?”
瞧着北冥月三两句话,又转回了溯夜的身上,西城诀顿了顿,语气有点不太欢畅,扫了跪着的溯夜一眼,“他该罚,你别问,我们再归去睡一会,好不好?”
一双软若无骨的柔夷从身后覆上来,北冥月打了个哈欠,将身材的重量都压在西城诀的背上,双手抱着他的肩膀,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抹刚睡醒时的绵软,“随便奖惩部下,可不是一个主子该有的行动哦。”
西城诀扫了他一眼,面色不愉,“你想说甚么?”
死灰色的眼里泛着柔嫩,西城诀面色缓了缓,侧过身,把趴在身后的小家伙抱进怀里,通俗的双眼瞧见她身上一袭薄弱的袭衣,西城诀顿时皱了眉,将他身上的外套拉了拉,盖在北冥月的身上,“起来了也不披件衣服,现在还是寒冬腊月,染上风寒如何办!”
强大的压力刹时劈面而来,溯夜神采微微一变,屈膝跪下,“部属不敢。”
“本身去刑堂……”
北冥月搂住他的脖子,点头,“我方才听到溯夜说,风清扬是我安插在风府的卧底,这话没甚么不对呀,人本来就是我安插的,你罚他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