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诀虎着脸,恶狠狠的打单她一句,瞧见她还是带笑的眉眼,没好气的撇过甚去,任由她香香软软的手指掂着帕子,一点点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目光瞥见桌上多出来的一壶茶水,他的脸又黑了,“你还真要在这儿听伶人唱曲?”
“官人,不要急嘛,奴家还没有涂那避子膏呢!”
瞧着西城诀神采发红的从窗台跳进雅间,北冥月的眼底含着嘲弄,顺手放动手中的茶杯,从怀里取脱手帕,憋着笑道,“擦擦,你如何一头的汗?”
西城诀模糊瞥见,那床榻上有两人正被翻红浪,瞳孔一紧,赶紧收回目光,正都雅见靠窗的桌案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玉碗,那玉碗里盛着米红色的软膏,看起来不像是吃的,倒像是――
他揉了揉眉心,伸手扒开窗纸。
就如许发嗲腻人的女子,也可谓南漓国皇城第一花楼的头牌?
西城诀至心感觉,本身现在做的事太丢人了,的确有辱他一国太子的身份,幸亏是偷偷摸摸干的,目睹着床榻上两人调~情正浓,并没有重视窗台的动静,西城诀赶紧伸脱手,将掌心捏得发热的玉瓶递畴昔,手腕一抖,玉瓶里的红色的药液落入碗中,很快与避子膏融为一体。
北冥月一看他的神采,就晓得这家伙又在吃飞醋了,
洛画婉约娇媚的声音从配房里传来,西城诀赶紧翻身,分开了那窗棂,身形一躲,悄无声气的贴在了窗户的上方,听着洛画笃笃的脚步声近了窗台,又渐渐的远去,不一会,红烛燃烧,配房中传来嗯嗯啊啊的吟哦声,他脸上一烧,移开了几步,顺着醉花楼的外墙跃回二层。
如许的西城诀,怎能让她不爱呢?
“官人,别吓我嘛,你坏~~~”
窗户上糊的纸绘着曼妙的女子画像,非常的薄,西城诀顺手一拨,那本就被风吹得皱巴巴窗户纸便破了一大块,恰好暴露了配房里的气象。
“成了?”
传说中的避子膏!
这寒冬腊月的,去配房下个药,返来倒是神采通红一头汗水,很较着……或人是动了肝火哦!
西城诀刚一翻上六层的天字一号配房,窗户都没推开,就闻声那边头传来的污言浪~语,洛画的声音娇滴滴的,像是成了精的蜜糖,听得西城诀紧抿着的唇角狠狠一抽,饶是他武功高强,也差点没把脚下的砖瓦踩碎。
“你别急啊,这戏还没完,走那么早做甚么?”
“小东西,不准再撩我,不然等我把你娶归去了,看如何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