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被俄然发难,玉扇怔了怔,赶紧一指流水身后的珊瑚,“我,我是要和珊瑚一起走,在等她……”

“珊瑚!”

“我胆儿再大,哪敢寻那位太子的打趣!”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再不走,那可就显得有些用心不良了,玉扇仇恨的咬了唇,狠狠瞪一眼刀枪不入的流水,一步三转头的回身拜别,倒是珊瑚有些不忍,“这位侍卫大哥,玉扇是我的老友,我碰到了如许的事情,她陪着我在殿外等,也没甚么事吧?”

不是冲着你来的,是因为你话太多,才逼得人家脱手的……

流水在心底冷静的吐槽了一句,紧绷的脸上却没甚么神采,目光一转,盯住了已经走到面前的玉扇,“你如何没有退下?”

“我是家中独子,爹娘从未给我生过甚么mm。”

“跑了?”

“啊?”

目睹着珊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跑了,玉扇眼神一厉,狠狠一顿脚,转头看了眼钉在树上的松针,才抬脚追了畴昔。

珊瑚仓猝摆手,“皇后本身当然不需求别人帮手啦,是娘娘身后的――”

珊瑚仿佛吃下了一颗放心丸,没再吓得大吼大呼,只是窜到了流水的身后,伸手指着方才与玉扇说话的处所,神采仍有些惊魂不决,“真的跑了吗?他,他刚才朝着我射了一枚银针,像是冲着我来的!”

闻声有刺客的异响,这御林军跑不及,西城诀的暗卫倒来得最快,隐于暗处的流水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一把拎起慌不择路,要往公主殿里闯的珊瑚,锋利的眸光一转,扫了眼不远处跟过来的玉扇,沉声开口,“刺客跑了。”

既然西潭国太子的人在这里,就算阿谁刺客是冲着她来的,她也必定不会有生命伤害了!

流水面无神采,“你能够走了。”

话没说完,只听一声轻微声响,一枚松针破空飞来,锋利的射穿了珊瑚发顶上簪着的绢花,钉在了两人身边的树干上,待珊瑚后知后觉的看畴昔,瞧见本还在头发上别着的绢花,此时却被一枚松针紧紧的钉在书上,顿时花容失容,吓得惊叫起来,一边喊,一边往公主殿的方向跑,“天啊!来人,有刺客,有刺客!”

冷不丁呈现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本就惊吓到的珊瑚更是懵了,幸亏瞧见黑衣男人的衣袍角上,绣着西潭国的银色徽记,这才让她认识到,这是西潭国太子的人!

流水的话更加冰冷,硬是生生解冻了玉扇进一步套近乎的能够。

珊瑚,你……该不会是在说着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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