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刺激性非常激烈,直直的浸润了伤口,激烈的刺痛感让她瞳孔一缩,咬动手帕的牙齿狠狠一颤,嘶的呼痛声愣是消逝在唇边,甚么呼声都没有传出来,只要混了丝丝鲜红的酒液滴落在地,收回单调又清楚的滴答声。

如果萧流涟一句悄悄巧巧的偶然不谨慎就能一笔带过,

北冥月头也没抬,手臂微抬,将已经消毒好的伤口凑到唇边,悄悄吹了吹上面的残留的酒液,待酒液完整蒸发洁净,才把止血凝伤的药粉涂上,顺手拿起床榻上剩下的洁净布条,一圈一圈的扎在手上,顺手打了个结,这才懒惰的昂首,如水的双眸盯着他切磋的眼,冷然一笑,“你猜的没错,我来夜明城,确切是冲着你而来,不过,我本是有事相求与你,岂料还未见面,你便伤了我的鹰,真是偶然之举?”

晓得北冥月能够不会要他的伤药,加上方才又说破了北冥月的企图,萧流涟毕竟是江湖中人,再如何学习文人的斯文,却还是在江湖中粗暴惯了,干脆摒弃了那些礼节教条,推开配房的门,疏忽了开门的刹时,房中阿谁将防备晋升到极致的黑衣人,他悠悠然的走进,将药瓶放在了桌上,“这是荨草制成的伤药,涂在伤口上,三日内可结痂,固然比不上那四国皇宫所谓的王谢宝药,但也是我吼怒山庄里可贵好用的药物了。”

这声音虽小,但是落在门外的萧流涟耳里倒是滴答作响。

只伤了手还好说,可先不说这苍鹰是她从小养大的,单说这些日子的她和西城诀的传信,如果没有这速率极快日翔千里的苍鹰,她也没法和西城诀来回相同战报,眼下苍鹰受了重伤,只能将养一段日子,也就意味着,她会有很长一段时候,不能联络到西城诀了!

“明晓得我靠近你是有备而来,还进献出这么好的药物,就不怕我靠近你是为了杀人灭口?”

眼中划过一丝恼意,北冥月无认识的磨了磨牙。

这滴答的声音清楚入耳,混着那几近听不见的抽气声,较着是在用酒液消毒伤口,萧流涟面色微顿,想起方才瞥见北冥月手上的狰狞伤口,踌躇了一下,抬手在袖中取出带着的药瓶,走近了北冥月的配房,朗声道,“月冥女人,鄙人这里有些上好的伤药,能保伤口愈合后不留下较着的疤痕,女人若不嫌弃,不如先拿去用罢。”

酒液具有极强的刺激性,用酒液洗濯消毒过的伤口固然洁净,可伤口固结后极易留下疤痕,月冥会用酒液消毒,定然是没有带着好些的伤药,作为伤了她的祸首祸首,为伤者供应药物,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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