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这个国度的天子,而易无情,却成了这个国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他对易无情,有着因为母妃而产生的敌意,就算除此非论,易无情的背后,另有一全部易家。
易无情的存在,让他感遭到了本身职位的危急。
若不是固执于那些事情,他和无清,当年不会走到那样对峙的局面,现在因为被魔帝封印,在人界活了一世,他终究不消再经历,可却要眼睁睁看着迟子慕和无清,经历一样的事情。
偶合吗?宿命吗?
易无情被摈除了,顾知墨就不消再委曲责备的跟在易无情的身边,能够重归自在,持续清闲安闲的当他的墨王爷!
粉饰过本身对皇位的野心,迟子慕也是早就晓得的,可现在他又提起,到底是为了甚么?
如此,他既不消心烦易无情有能够谋权夺位,也不消担忧易家外戚当政掌控朝廷,最首要的是――
迟子慕悄悄握着拳头,“固然,他若真是先皇后的儿子,那就是皇子,是我和子墨同父异母的皇兄,这皇位也多数是他的。但现在,如你所见,坐上了这皇位的人,是朕。”
迟子慕还在持续说着,“易无情三今后就会去边疆。到时候,朕会派人跟着,待他达到边疆,就剥夺他丞相之位,直到朕将他在皇都中的权势完整剿灭或收伏,
迟子慕面无神采道,“这一次,他自告奋勇要去边疆,朕感觉是很好的机遇,只要他分开了皇都,那么他在皇都的权势,都没法再变更,朕能够趁机卸去他的丞相职位,让他完整成为一介布衣。”
“如果他不想要,他不会表示我们,他是先皇后早夭的儿子。”
顾知墨的神采,微微变得惨白。
闻声阿谁死字,顾知墨心口又是一跳,不免减轻了语气,“你忘了无情手中有甚么东西?皇兄,当年的事情,孰是孰非,我们并非局浑家,又如何能清楚,既然是上一辈的事情,为何不让它成为过眼云烟,你也清楚,无情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何必兵刃相见?”
如果这小我纯真是他的皇兄,帝位,他能够等闲的拱手让出,但恰好是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易无情,他没法眼睁睁看着本身的杀母仇敌,成为这个国度的主宰。
“皇兄!”
迟子慕握紧拳头,“即便你曾经和朕说了那么多,可朕最后还是感觉,易无情必须死。”
迟子慕的果断,让他仿佛又瞥见当年的本身和无清。
本来,皇兄自始至终都没筹算放过易无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