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眨了眨眸子子,径直截断了他的话,“我不承诺。”
踌躇了一会,易无情还是道,“臣没有别的事。只是想和皇后娘娘会商一下,娘娘不感觉,陛下去墨王爷那边的次数,有点――多了吗?”
……
易无情:“……”
仿佛发觉到本身说了让人听不懂的话,北冥寒顿了一下,“天子不是断袖,放心好了。”
他体寒衰弱,需求不时晒晒太阳,好消灭内里的寒气。只是易无情这丞相府里,都是大片大片的树林,石林,树隐蔽日,连晒个太阳都是期望,无法之下,向来大门不出的他,只好跑了出来。
“是我让他去的啊。”
咦,这话说出来,如何有些奇特,仿佛一个妒忌的小老婆?
“不情之请,那就是分歧道理的要求。”
这是甚么套路?
为了墨王爷而窜改本身,
给……?
管家无法,“是。”
心底冒出浅浅的疑问,只是易无情懒得问,干脆告了退,径直分开了皇宫。
“……”
“……”
北冥寒持续道,“迟子慕的话,你想做甚么事情,直接和他说便是了,我不是天子。至于顾知墨,我非常赏识他的才气,但和他也不甚熟谙,如果你想问我关于他的事情,我只能说不晓得。”
现在看来,皇后的脾气仿佛还不错,为人也没有甚么架子,就连自称,也是大大咧咧的“我”,而不是“本宫”。
不过,别人的豪情,他是没有甚么兴趣切磋的,在椅子上坐定,易无情翘起二郎腿,闲闲道,“臣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皇后娘娘……”
呸呸,他是在上面的阿谁,才不是被压在身下的!
一句话,直接揭开了易无情这趟来,想要听到的话。
感受又挖到了新素材能够写呢!
易无情愣了一愣,这是甚么意义?
顾知墨看他一眼,“阳光很好,去内里逛逛。”
易无情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眼府中富强得如同丛林的草木,朝管家道,“秘闻返来之前,将这篇草木都给我拔了。”
看着易无情分开,北冥寒眼睛眨了眨,感兴趣的拿起手边的一个小本本,用炭笔刷刷写下几行字。
易无情一刹时有些懵逼,怔了下,“也不是分歧道理,只是……”
他仿佛没法和面前这个皇后相同?
易无情神采僵了僵,有种一拳砸到棉花上的感受。
北冥寒淡定的虐狗,“他整日缠着我,实在烦人,恰好知墨身材不好,身为哥哥,我让他多多体贴弟弟,这没甚么吧,他又不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