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在一起,如许,他就算是回了迟墨国,我也包管不会去动他。”
那声呵呵,笑得顾知墨背脊有些发凉,他的心底是满满的不安,恐怕下一秒,易无情就会带着人去边疆,将他担忧了多少年的这颗定时火药给毁掉。
他不会承诺的,也不能承诺。
就看顾知墨要挑选的,是哪一种了。
和他在一起?
如果求了易无情,就即是将软肋和主动权都交到了易无情手上,他天然不会这么傻。
易无情笑了,蓦地换了话题,“那我们不说了。你的生辰,不是要到了么,你说,我以迟子墨的项上人头,当作给你的生辰礼品,如何?”
“……”
他从不感觉迟子墨是亏欠了他,相反的,他能捡回这条命,能当上迟墨国的墨王爷,能遭到迟子慕的赏识,被认做弟弟,这统统,若不是有迟子墨,他都不成能具有。
可就算他怕,也禁止不了易无情。易无情的心狠手辣,他再清楚不过。
以是,要说亏欠,他感觉,是本身亏欠了迟子墨才对。
易无情俯下身,温热的唇瓣含住他的耳垂,含混不清的道,“你不是想救他的命么?求我,我就让他再多活一些日子。”
“不求么……”
顾知墨眼神一动,“甚么买卖?”
顾知墨死力忽视着耳朵上的酥麻,沉着道,“为何要求你?”
他无计可施,和谈不成,就只剩下威胁。
归正那件事情,已经畴昔这么久了,而迟子墨到现在都没有回迟墨国的意义,或许,他已经筹算在笙箫大陆生活着,永久都不会返来?
“……”顾知墨缓缓道,“这是和谈不成,要威胁吗?”
易无情轻笑点头,“不,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可没有健忘,易无情是甚么样的人!
易无情对他再好,也窜改不了他的心狠手辣,他站在阳光下,而易无情伸直在黑暗里,就像白日和黑夜不成共存,活在两个天下的人,如何能够有交集?
顾知墨的确是踌躇的。
顾知墨自是不承诺,“不成能。”
“好无情的答复啊。”
易无情笑眯眯的说着,眼底,却有一道莫名的光,“这个买卖,你只赚不赔,如何?”
“不说话了?”
他占了迟子墨本该具有的统统,享用着繁华繁华,而真正的迟子墨此时却在边城,代替他贡献父亲,代替他忍耐父亲贪得无厌的肆意搜刮,
易无情早晓得他不会就这么让步,他笑了一笑,降落的嗓音沙哑而性感,“好,那就不求。我们来做个买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