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碰触到微凉的唇瓣,如同天雷勾地火。
顾知墨微屏了气味,谨慎翼翼的让本身的脑袋今后挪了些,易无情倒是发觉到了,低下头来,一双眼迷蒙的半睁着,寻到了他唇瓣的位置,毫不包涵的吻了上去。
“易无情。”
这话带着三分含混,七分委曲,顾知墨怔了一下,侧头望着易无情的脸,发觉到他靠在本身身上的重量越来越重,顾知墨哭笑不得,伸手拉住差点站着睡着的男人,“易无情,醒醒。”
为甚么?只因为他当初杀的人,顾知墨就这么推开了他?
跟着易无情的行动,两人的身材也开端滚烫起来,顾知墨很快发觉到,他的身下有一抹滚烫矗立起来,不偏不倚的,恰好横呈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可顾知墨和那些人,底子没有任何血缘干系,他凭甚么因为一群外人,回绝本身的求爱?
顾知墨又想起了大夫说他放了满身大半血的话来,手上扯着他的行动,下认识就放轻了些,到最后,还是半撑着易无情的身材,将他重新丢回了床榻上。顾知墨被这一系列的行动弄得额角出汗,刚要给易无情盖上被子,易无情却俄然一伸手――
“王爷……睡吧……”
顾知墨活了二十多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立即就明白了易无情的欲求,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倒是明白的回绝,“易无情,不要!”
易无情能够沉湎,他不能。
他如何能孤负兄弟的交谊,和如许一个十恶不赦的好人在一起?
顾知墨只感觉本身的唇瓣酥酥麻麻,仿佛被烤过般,他不安的想要展开,易无情却越抱越紧,吻,也越来越深。
易无情抱得他极紧,两人此时的间隔非常近,近得易无情只要低下头,唇瓣就能掠过顾知墨的脸颊。
顾知墨沉了沉声音,持续道,“本王不管你是偶然,还是装睡。你听清楚,只冲着当年你对子墨做的事情,本王就永久不成能和你在一起。”
易无情仿佛醒着,又仿佛还在梦境中,顾知墨无语的看着他的行动,面色如常,耳朵却开端微微热了起来。
甚么啊,醒来和他怼了几句,这就又昏畴昔了?
这一句话,如同好天轰隆,明显心底晓得,可现在被顾知墨如许赤裸裸的说出来,易无情只感觉浑身刹时发冷,仿佛被一盆冰水重新淋到了脚。
顾知墨猝不及防,整小我倒在了易无情身上,易无情的手更加顺溜了,顺势一转,将顾知墨抱进了床榻内侧,一双手如同铁臂,箍得紧紧的,让顾知墨就是想摆脱也故意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