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皇后已经再没有来由禁止,西城诀冷冷的哼了一声,“如此擅离职守的宫人,皇后竟然还如此帮衬,实在是妇人之仁,如果儿臣不知也就罢了,但这事牵涉到了月儿,差点害得月儿身中剧毒,不管如何,儿臣都不会善罢甘休!来人,将阚庆殿里的宫人都拉下去,本日正法!”
西城诀嘲笑一声,不置可否,西城锋倒是少见的倔强了起来,重重哼了一声,甩了袖,在世人的面前分开了阚庆殿!
“月儿三今后便要成为西谭国的太子妃,结婚大典之前的拂尘宴怎可省略,朕不答应!彻夜的拂尘宴还是停止,诀儿,记得带月儿列席!”
“拂尘宴上另有甚么好戏,让你父皇如此对峙?”
北冥月蕙质兰心,本日皇后敢对着她下这么重剂量的荷烟醉,若说西城锋没有在背后指导,她是不成能敢这么放开了胆量去做的,因为从皇后的态度看来,较着不怕东窗事发,但光是凭着这一点,再加上方才西城诀和西城锋极少几次的比武中,北冥月很较着看出,
没有任何实际代价的拂尘宴,办与不办又有何辨别?
皇后的眼皮狠狠一跳,该死的西城诀,竟然真的敢越蛆代庖,私行措置她身边的人!
“皇上,您看……”
拦腰抱起了榻上的北冥月,西城诀回过身,再没有看向一脸气愤的皇后与虚以委蛇的西城锋,语气冷酷,“现在北冥雪已经入狱,毕竟她是北冥国的四公主,儿臣会将北冥雪下毒侵犯月儿一事传回北冥国奉告景帝,至于彻夜的拂尘宴,还是打消了罢。”
皇后的泪眼婆娑涓滴没有打动西城锋,毕竟,在西城锋的心底,毕竟还是对西城诀这个儿子有着几分惭愧和惊骇的,此时不但没有替帮了本身的皇后讨情,反而道,“诀儿说得也有理,皇后你心善,但在宫中安然一事上,千万不能仁慈手弱,就跟着诀儿措置吧!”
西城锋一走,皇后天然也是呆不下去了的,狠狠瞪了西城诀一眼,也跟着西城锋分开了阚庆殿,只留下站在原地,怀中抱着北冥月的西城诀,这下烦人的人走了,他们倒也不焦急分开了。
皇上的话就是圣旨,本日这皇后和西城诀一拼上,几个来回下来,倒是西城诀胜了!
再说了,不管是拂尘宴还是结婚大典,他除了要引出站在西城诀一方的大臣外,还想引出另一小我,一个,他恨之入骨,巴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
“这如何能成,岂不是委曲了月儿么?”
“如果儿臣没有记错,本来彻夜是有北冥雪和月儿的拂尘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