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赫连濯?”

北冥月想着事情,无认识抓紧了他的手臂,“谁给你治的寒毒?”

血蚁寒毒无药可医,更何况,当初他们发明赫连濯的时候,他已经病入膏肓,毒素几近要侵入骨髓,就算是她的徒弟云隐神医,也不见得能把人救返来。

北冥月敛了敛眸光,正要照实相告,“赫连濯他……”

赫连濯的名字堪堪出口,澄良宫俄然扬起一阵风,没有关上的宫门外,一道乌黑的影子缓慢掠过,北冥月对着宫门的方向,恰好把这一幕收进了眼底,心底猛地敲起警钟,可身后一凉,仿佛有甚么人站在了他的身后。

北冥月尚未转头,西城锋的眼睛里已经倒映出她身后之人的影子,他的神采刹时变得冲动,霍的从椅子上站起家,血压上升的脸涨得通红,西城锋往前迈出一步,盯着北冥月身后的人,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赫连濯……濯,濯儿?”

北冥月冷冷勾唇,“比如此时,赫连濯身在那边。”

良妃本就心慌,见北冥月一脸高深莫测,她不敢把这话当作打趣,赶紧扶着西城锋,到椅子上坐下。

恐怕我接下来讲的事情,会更加让他站不住。”

分歧于西城锋的镇静,北冥月的眉心蹙紧,转头瞧去,面前赫连濯的模样让她不由怔住。

北冥月心底出现非常的波澜,手指搭在他的脉搏,确认他是真的断根了体内的寒毒,却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皱紧了眉。

赫连濯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清澈,湛蓝的眼底安静无澜,他看着她的眼神极其浅淡,唇瓣微白,眉心有一道青色霜花的纹样,整小我的气质仿佛微微有了窜改,他身上穿戴的不再是海蓝色的袍子,而是一身如墨玄黑的暗纹长袍。

不,他回绝叫濯儿的名字,这是他的儿子,不该该叫赫连濯,应当冠上西城的姓氏!

“我晓得的事情多着,不过,陛下不必然想晓得。”

赫连濯没有答话,只是温馨的凝睇着她,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但是现在,他却安然无恙的返来了……

“你的寒毒治好了?”

北冥月挑高了眉头,伸手去抓他的衣袖,赫连濯也没有回绝,任凭她抓起他的右手,撸起袖管,手臂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清楚的闪现出来。

像他,又不像他……

自从东迷国被西城诀收伏,赫连濯就分开了东迷国,跟着他们四周驰驱,当初她和西城诀回了西潭国,赫连濯也跟着他们而来,只不过一向居住在皇宫外,才会导致他沉痾缠身时,身在皇宫的他们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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