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月模糊感觉伤害,吃力的要从床上爬起来,可西城诀也不晓得哪来那么大的力道,愣是把她监禁在本身胸口,刻薄的手掌在她的背后轻抚,垂垂往下,滑到了腰带的位置,锦缎般丝滑的绸带给他供应了便利,只顺着方向一拉,那腰带便全部散了出来。
想起了西城诀的伤从何而来,北冥月心底出现一股惭愧。她缩了缩手,就连挣扎都变得有些束手束脚起来,西城诀倒是更加肆意,面庞上弥漫起一抹邪气,他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她融入本身的骨肉里。
“……”
北冥月气恼的一喊,盯着他的眼睛,西城诀的眼里一片湛蓝,似有玄色的暗潮浮浮沉沉,苍茫从他的眸底深处散开,又隐入暗潮中,让人看不逼真。
对了,他的背后另有结痂未愈的刀伤……
外袍上的腰带都被拉开了,用脚指头一想,都晓得西城诀想如何。北冥月心知不妙,赶紧撑起家子,手在他胸口按得重了些,却闻声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似是被按到了甚么把柄。
目光扫过西城诀还在滴着水珠的胸膛,北冥月气恼的红了脸,想也不想的推了他一把。岂料这一推,男人像是不倒翁般,竟然真的今后倒去,目睹着刚擦干身材的男人又要栽进水里,北冥月猛地一激灵,赶快冲畴昔搂住他,纤瘦的手臂堪堪抱住他的腰,西城诀顺势倒进她怀里,任凭她如何捣鼓,也不从她怀里爬起来。
太阳穴模糊的疼着,北冥月一脸无语,好不轻易把西城诀拖到了床边,刚把他弄到榻上躺着,西城诀却俄然一用力,直接把北冥月拉到怀里,滚烫的手指覆上她的脸颊摩挲,像是在安抚世上最贵重的宝贝,“月儿……”
“西城诀!”
一对醉了酒的男女,现在躺在同一张床上……
泡了热水,不是应当酒醒了吗?莫非西城诀还醉着?
糟了糟了,他是醉大发了,上一次喝寒山醉的时候,都没见西城诀醉成这个模样!
手臂被北冥月抓在掌心,西城诀望着她,眼底绽放一丝妖娆的笑意,本来孤冷阴骛的男人一旦有了神采,竟变得春暖花开,如同人间最夸姣的风景,他挑了眉,轻笑着问,“阿谁是哪个?”
北冥月满头黑线,想也不想的冲了畴昔,抓住他企图耍地痞的手,“我信,你别阿谁……”
阿谁……男人上面的阿谁,另有哪个!
西城诀仿佛晓得她的敏-感点在那边,他往下挪了挪,靠近了北冥月的耳朵,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念着她的名字,滚烫的热气在喷薄在北冥月的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