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啐他:“我和大嫂又不是存亡仇家!她现在管家,家里事事依仗她,给诚哥儿做条帕子如何了?再说,蕙姐儿莫非不是诚哥儿的亲堂姐?”
二爷本日去了文靖长公主府,看望五姑父。
内宅女子的针线,天然不能示人。
常日里提起薛东瑗,老是咬牙切齿的,如何本日还让蕙姐儿给诚哥儿做帕子?
这些奥妙话,二爷天然不会现在奉告二奶奶。二***性子,定会嚷得天下皆知。
五姑父的女儿,就是文靖长公主的孙女夏若妍。
家里请了先生教芸姐儿和蕙姐儿,可她们只是应景,熟谙几个字罢了,那里要她们学富五车?
说着,起家进了阁房。
看来只得等来岁三爷盛修沐结婚后,再跟盛夫人说蕙姐儿的事。
二奶奶见他们父女敦睦,本来心中的不舒畅也一扫而去。
二奶奶扫了眼他们父女的神采,忍不住好笑,眼底就有了几缕明丽笑意。
如何本日明显瞧着不喜,却强撑说没事?
“国丈?莫非太子爷选妃,选中了妍姐儿?”二奶奶问道。她也传闻前些日子陛下要为太子爷选妃。
只要五姑***女儿能成为太子妃,二爷就能看到明朗的前程。
二奶奶回了喜桂院,她的丫环丁香、冬青奉侍她换了家常的褙子。
很有强词夺理之味。
一提这话,二爷又是眉眼伸展,浅笑起来。
到了吃午餐的时候,蕙姐儿就留在喜桂院一起用膳。
葛妈妈几人一头雾水。
她神采顿时欠都雅。
二爷听着,兴趣减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