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仿佛一个火辣辣的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她几近要保持不住笑容。
可惜,她不是。
他转头涓滴不避讳的对上她的眼睛,姿势傲慢,眼露不屑的讽刺,“妒忌?陈眠,即便你嫁给一个乞丐,他一样会不准你与别的男人有染,这类话,还需求我提示你?”
司机收到惊吓,一脚踩在急刹车上,陈眠的身材受惯性而至往前一冲,额头被重重一磕,刚在歇息间里被温绍庭推磕到的位置,再一次遭殃,她脑袋一阵发昏。
不待她缓过劲,冷然绝情的嗓音再度响起,“下车!”
陈眠侧过脸,打量着他,晚会上保持的笑意荡然无存,淡淡的论述,“健忘这个身份的人,仿佛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