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瑶琴向来慎重,她若已心有掌控,那事情明显就处理了大半。我定定的凝睇着面前的女子,心俄然变得非常的安好平和,实在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管身处何种险境、要面对如何微弱的仇敌,都不值一提,她在我身边,这便充足了。

洛天雪正由伍婆婆顾问着,我排闼而入的时候,床畔正自闭目养神中的伍婆婆快速展开眼来,警戒地握紧了手中的绿竹杖,见进门的是我,方才放松了身形。

瑶琴抬眸,目光与我对视,她唇角勾了一抹波纹,眸子里有着和顺的情义,我痴痴地陷在她的眸光中,傻傻的笑,她缓缓伸过手来,与我十指相扣,这一刻,我的内心是满满的幸运与满足。。。。。。

我抬高声音将墨良玉所留字条的内容复述了一遍,问她:“你们怎的俄然来洛天雪的房间了?”

沉吟半晌,我决定先行封住洛天雪的穴道,如此她即使是受人操控的药人,那么身材受制、落空行动自在,便也将不具有威胁性。

一根根颀长的银针扎进了洛天雪的发丝间,跟着银针的下落,始终昏倒着的女子竟有所反应,她的身材开端微微颤栗,阖着的眼睑底下眸子也在不断地动着,看得出、是在死力挣扎着想醒过来――

墨千媚看了看瑶琴,又瞥了我一眼,神采稍稍和缓了一些,目光却还是冷冷锁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我反倒不担忧他们人多,人多自有人多的不便。”瑶琴瞧着内里阴沉的天气,沉吟着,我瞧她神情,似是已想到了甚么战略,忍不住问道:“你有甚么主张?”

我沉默了半晌,终究伸手将墨良玉所留的纸条递给了墨千媚,她看了看我,微微蹙眉,猜疑的接过纸条去,扫了眼纸条上所写的内容,蓦地身形一震,神采骤变。

伍婆婆展开眼来,或许是感觉我的问话有些奇特,不由皱眉道:“非常?这丫头一向昏倒着,不见外伤,也探不出有何内伤,却就是不醒,这算的不算的非常?”

有幸执子之手,此生当代,我心无憾。

“我――

“既无内伤又无外伤?”如此说来这洛天雪被幽冥教所囚,倒是未曾受甚么折磨,但她始终昏倒不醒,又启事安在?

“墨女人,我想芷若必定事出有因的,你且先听她解释。”瑶琴边安抚着墨千媚,边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表示我快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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